仅余人爱不得,
“你!你知道!”老胡生生刹住脚步,折返回身,不可置信瞠目看,“哪个芳主告诉你!”
绝望低头笑,竟然……
“看见,亲口吐出来,他死,心都丢,还有什吐不出……”
“冤孽啊!”老胡捶胸顿足,“先花神片苦心可算是白费!”
“快说究竟何事!否则看老夫放兔子咬死你!兔当先,兔当关万夫莫开,千军万兔,万兔奔腾!”狐狸仙急切地诅咒连连。
是水神真为旭凤所杀,你若是爱着旭凤又怎会半点余地不留?况且,绝不相信旭凤会伤水神,更莫说杀害水神!”狐狸仙怒视,似有千言万语叱责不尽。
“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不知道,好难过……”低声啜泣,字不成句。不知道为何过去没有丁点心软,不知道为何下得去手……
“旭凤就是昏头才会爱你,如今听闻他要与穗禾定亲,老夫以为此方正道!枉老夫心撮合过你们,不想竟害他!”掷地有声句话字字千钧砸向。
“不可能!萄萄你怎可能会爱上他!你是吃陨丹,辈子注定无情,辈子铁石心肠萄萄呀!”老胡仓皇失措。
“陨丹?什陨丹!”狐狸仙截断。
“哎哟喂,说,说便是。只是,仅仅听壁角,不真切,不真切……”老胡畏畏缩缩,看见红肿得近乎睁不开眼睛,似乎再也瞒不下去,犹犹豫豫道:“既然萄萄都瞧见……其实,此事二十四位芳主皆知,只是被先花神逼着立下毒誓,若有半分泄露自毁元神,故而不敢透露丝毫。”
老胡唏嘘感慨地摇头晃脑,“当年,先花神心钟情天帝,却亲眼见天帝琵琶别抱,后为水神所动,愿厮守终身,不想水神却被指婚风神,二人大婚之夜,花神弥留产下萄萄。彼时,天界好不热闹,花界却是凄风惨雨,花神万念俱灰,感怀情之缥缈不可信,旦沾染同坠阿鼻地狱别无二致,更感女子容貌不可过于张扬,否则必有祸事相随,遂将当年玄灵斗姆元君所炼之陨丹给萄萄服下。”
“先花神曾说,服此丹者灭情绝爱,不愿萄萄再步上她老路,愿萄萄无情遂刚强,无爱遂洒脱,逍遥脱世渡此生,还命二十四芳主将萄萄拘在水镜之中万年以避祸,岂知,哎,岂知这陨丹竟也绝不尽这万毒情丝,压不尽心绪萌动,萄萄,你竟还是爱上他,爱到竟将陨丹生生吐出……人有命理,神亦有,哎,切皆是命中注定……”
原来……笑笑,复又笑笑。
如今知晓又有何用处?他杀爹爹,杀他,他死,方才吐出陨丹,晓得自己爱他。他活返,却再不爱,想是恨不能食血枕骨。如今,他爱穗禾,穗禾爱他。
时有种不祥之感。
“没,没有……什也没说……红红,你年纪大,耳背。”老胡满面悔不当初,菜菜地闪躲着目光。
“今日便是个聋子照你方才那嗓门也听得清二白。快说,什陨丹?什无情?”狐狸仙步步紧逼就差揪住老胡衣襟。
老胡连连摆手,抱肚子回身便要蹿去。
跪在碑前,空洞洞地遥望远处,低低开口,“可是颗檀色木珠子……佛珠般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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