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犹豫下,还是推开芬妮手:“父亲说祖父是为这个东西死,他也为这个才背井离乡,东躲西藏,倒要看看这是什?!”
史蒂芬不听芬妮劝阻,撕去盒子外黑色塑料袋,个古色古香紫檀盒子出现在史蒂芬面前。他凭着多年经验,眼便断定这是个有年头紫檀盒子,这漂亮紫檀盒子自己还是第次见到。盒子就已经如此尊贵,盒子里东西……史蒂芬想到这里,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可是紫檀盒子里还有层锦盒,锦盒上用火漆封着。他刚想去拆那火漆,忽然发现在锦盒上
他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史蒂芬趴到大床下,“你往床板底下看,那个盒子就绑在床板下面。”马昌国指挥着史蒂芬。史蒂芬朝床板底下看去,果然,在床板底下隐蔽处,绑着个黑色塑料袋包裹长方形盒子。史蒂芬慢慢挪动着身体,终于,他手可以够着那个盒子。他扯去绑在外面胶带,费力地将盒子取出来。
马昌国看到史蒂芬手里捧着盒子,眼睛亮,迸发出难以抑制光芒。史蒂芬想撕去盒子外面黑色塑料袋,马昌国却摆摆手,说:“等你离开这儿再拆开来看。”
“这里面装是什?”史蒂芬好奇地问。
马昌国皱紧眉头,吃力地小声说道:“等你拆开来看时候就知道,里面还有封信,你要仔细看。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们马家祖传之物,你爷爷为这个东西,丢性命;为这个东西,背井离乡,来到美国。这多年来,美国人想得到这个东西,台湾人不但想要这东西,还想除掉。所以只能装疯卖傻,东躲西藏,才苟延残喘到今天。现在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你定要小心,因为……”马昌国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喘着粗气,表情极其痛苦。
史蒂芬赶紧倒杯水,帮助马昌国把两粒药服下去。马昌国稍稍平静后,又接着说道:“因为从你拿到这件东西开始,危险就会步步向你逼近……你千万要小心……”马昌国又开始剧烈喘息。史蒂芬注意到,父亲眼睛这时不再看着自己,而是痴痴地盯着前方……突然,马昌国指着前方墙壁,痛苦地大叫道:“你是谁?……魔鬼!……死亡绿洲!……魔鬼!……不要靠近!……该死恶魔!……可怕血咒!”随即,马昌国瞳孔开始急速放大,史蒂芬极力想让父亲冷静下来,可是父亲虽已病入膏肓,却仍然力大无穷,不管他怎努力,都无济于事。史蒂芬知道,父亲被压抑得太久,这次他是真疯。
马昌国号叫惊醒其他人,值班护工打开走廊里灯。就在马昌国看到亮光刹那,他眼中最后那点光芒消失,他重重地仰倒在枕头上。马昌国升入天国——那里没有魔鬼,上帝会保佑他。
马昌国死,医生和护工忙大半夜,直到旭日初升。史蒂芬抱着父亲留给自己盒子,独自坐在沙发上出神。芬妮替他打理好切,走过来轻声安慰道:“史蒂芬,别难过,们下步怎办?”
“看看这盒子里是什东西!”史蒂芬说着就要拆开父亲留给他盒子。
“等等!你父亲说让们离开这儿再打开盒子!”芬妮提醒史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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