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未见,为夫甚是思念,如今你将及冠,孤也达成约定。
六州予你,你何时归。
署名梁铭。
那位统六州,虎视眈眈六州圣子。
沈君兆敛眉,将心思放到案上公务,外头传来小厮通报:“陈大人请见。”
沈君兆放下案卷,应道:“进来。”
陈请行礼,面色十分古怪:“大人,这边寻到金菩像中暗信。”
沈君兆问道:“暗信流向何处?”
陈请:“内廷。”
如果时间能定格,那无疑是他前半生最美好时候。
雍理没有御驾亲征;他没有抛下切奔赴前线。
雍理不会生死线;他也无需得知那所谓真相。
那样话——
他是雍理,他是沈君兆,他们是毫无关系两个人。
沈君兆:“不是。”
雍理:“可要怎确定不是梦?”
沈君兆:“……”
雍理:“要不你再亲下?”
沈君兆:“……”
雍理唇上落下。
就下,很轻很轻。
可仅仅是没有实质视线落下,雍理却仿佛被热水烫下,嘴巴酥麻。
“那那那……”雍理想起那个梦。
沈君兆:“对不起。”
沈君兆指尖轻点书案:“宦官中有梁铭耳目?”
陈请头大如牛:“这暗信……是直呈今上。”
沈君兆眼眸微眯,忽地道:“把信给。”
陈请忙呈上去,沈君兆打开,入目是极其工整却十分生涩小楷。
吾妻阿理:
哪怕注定会起下地狱,也无知无畏。
可惜后悔无用。
他锁不住雍理,也挣脱不命运。
他能做不过是生世守着他,护着他,看着他。
任他妻妾成群,江山万里。
雍理不待他动,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下。
沈君兆轻吸口气,将他拉进怀里,两人重温那个心焦体热“梦”。
是不是梦,更像梦。
***
时至今日,沈君兆最后悔莫过于当时没有将身小厮打扮雍理永远锁在那间屋子里。
雍理破口而出:“那不是梦啊!”
沈君兆心紧紧,怕他不喜:“不是梦。”
雍理不自觉地咬咬下唇:“居然不是梦……”
沈君兆极轻地“嗯”声。
雍理看都不敢看他,只盯着两人握紧手,又道:“真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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