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入府,怕是为那都尉之事吧。
顾见深心中升起阵烦闷……果然,美好要过去吗。
他走进去,沈清弦披个外衣坐在书房里。
顾见深进去,他起身行礼:“陛下万安。”
顾见深扶起他道:“身体不好
顾见深给出结论是,扣押待审。
有不少人面带愤色,但老油条们还是很认可。
秦清心腹肯定要拔除,可手段却不能太激烈,如今秦清虽然病,但还没死呢,兔子急还会咬人,秦清又是个狡猾狐狸,逼急指不定会做出什事。
所以理当从长计议!
下午,顾见深去秦府。
还是陛下厉害,有记忆没记忆都很贴心,照顾起人来实在熨帖。
冬至这天,出件看似不大,可其实却让很多人都揪心事。
起初是有人上奏,说都尉酒后同人起冲突,竟仗势行凶,将人当街击毙!
这事瞧着似乎很好处理,只要按例处置便是。
但这都尉却是人尽皆知国师心腹……
这来二去便过去个多月。
顾见深在朝堂上越来越得心应手,拥护皇室老臣们也跃跃欲试,已经想要动手拔除沈清弦留在朝中心腹。
顾见深冷眼看着,不支持不反对,副不知情模样。
老臣们怕他心系秦清,狠不下心,所以也乐意瞒着他。
顾见深也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来试探下秦清态度。
感觉。
他用力抱着沈清弦,感受着他身体热,也被自己体内热所折腾着。
好在沈清弦慢慢平静下来,似乎他怀抱给他足够温暖,他不再发抖,而是乖顺地待在他怀里,睡得像个天真孩童。
这低头看,顾见深再也挪不开眼。
他荒谬地想着:直这样吧,让他直病着,他愿意直照顾他。
随着他年龄渐长,身手越好之后,他越发耳聪目明,甚至连记忆力都比以前要强上许多。
他只当是自己天赋异禀,哪里知道是沈清弦教他那法门发挥效力。
来秦府,他便看到个形色匆匆男子。
虽然男子没抬头,但顾见深还是认出来。
此人名唤闻飞,虽未任要职,却是秦清最信重人。
似乎是秦清门远方亲戚,因功夫得,从军后节节高升,在围剿卫琎战中立功,升到都尉。
于是这事就变得耐人寻味。
按例,当处以极刑。
可杀这都尉……秦清还能稳得住吗?
好不容易朝堂上片和睦,当真要口气把秦清给逼急吗?
沈清弦哪管这些,他懒洋洋地养着病,闲情志趣养大堆。
精神好就靠在床边看看话本,身体舒服便起身画画写字……
本来就是个万万岁“老古董”,最不怕就是无聊。
顾见深每夜都会过来,对他照顾堪称无微不至,这让沈清弦很是受用,竟有些回到万秀山滋味。
在照顾人这项本事上,尊主大人承认自己输!
第二天沈清弦已经退烧,他睡到日上三竿,顾见深自然早就走。
下人们进来询问他用药事,沈清弦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这点儿小病,他当然能治好自己,但他不想治。
先这样吧,刚好可以继续偷懒。
顾见深好不容易有点儿上道,他可不想再给他耍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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