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中央也就罢,还梦到和江斜做那档子事,莫非他也有点欲求不满?
可惜爱人近在眼前,却想让他去和别人成亲。
真想揪起小狮子,摇摇他脑袋里水,让他清醒清醒!
不过……
谢汐慢腾腾地换下衣服,想着:也怪不得江斜,是他不敢表态,惹得他胡思乱想。
江斜道:“差很远,小汐,想你……”
陡然间,江斜从梦中惊醒。
他身冷汗地坐起,眼中全是惊惧。
梦里人是谢汐,是救他命,把他抚养成人谢汐。
他妄想也就罢,竟然做这样糊涂梦。
江斜垂首含住他唇,密密麻麻吻着他。
他说:“别、别在这。”
江斜不听,把他抵在白玉柱子上,欺负他。
他有些着恼,可露出声音又甜蜜诱人。
江斜想吻他,又想听他声音,时间竟觉得怎样都不够。
梦里他在个全然陌生地方,那似乎是个花园,里面蔷薇花争相绽放,如同翻滚着红色海浪。
远处有个小亭子,由不知名白玉所建,里面张圆桌,两方小凳。
亭子里有个人,他没坐在小凳上,而是倚靠在亭边。
他似乎在看什东西,神态认真且专注。
江斜步步走近,心跳得很快。
不想回狮国。”
谢汐没出声。
江斜又补充句:“但也不会娶任何虎兽。”
谢汐应下,神态间有些倦怠道:“累,先去休息。”
江斜闷声道:“晚安。”
可他要怎表态?就这儿破烂身体,哪能帮他度过发|情期。
收回思绪后,谢汐又有新愁:这黏黏糊糊里衣该怎办!
他真是……真是混账极!
却说另间屋里,谢汐也从梦中醒来。
怎又梦到中央……
谢汐揉揉太阳穴,起身喝口水。
他动,感觉到自己身下黏腻,有点头大。
他气道:“行行!”
江斜在他脖颈上轻轻咬下:“不行。”
他双湿润眸子瞪他:“江斜!”
江斜低笑:“嗯。”
他道:“你差不多就……”
似乎是察觉到他,那人转头,对他笑笑。
顷刻间,红色蔷薇花变成纯净白色,整个天地都瞬间明朗。
江斜感觉有阵风拂来,吹开他郁结心胸,给他无穷尽畅快与舒适。
他走向他,想都没想便拥住他。
那人不仅不推开他,还环住他脖颈。
谢汐起身道:“晚安。”
江斜收拾碗筷,待在厨房里想三想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其实他身体还好,没有被欲望束缚,也没有那种无法控制燥热。
他最难受是胸腔里那颗心,不止该怎形容,仿佛它夜之间苏醒,要命是里面不知何时早就放着个人。
这天晚上,江斜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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