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与之前每次无异,男人充耳不闻,仍然粗,bao地遵循本能行事。
最后,终于连泪水也无法满足他——他揪起何岸头发,强迫他扭过脖子,露出后颈,尖利虎牙口刺穿皮肤下腺体。
“啊啊——!!!”
何岸发出惨烈尖叫,心跳骤然失速,腰部猛地弹起来。
腺体内浓郁信息素给男人极强刺激。他情欲失控,抱着何岸大力挞伐,贲张肉柱在股间肆意侵犯,毫不理会身下人哭求。
身体,男人嫌它们太过碍事,“嗞啦”声将之撕裂,开始贪婪地亲吻何岸胸口处枚玲珑红痣。
鸢尾,栀子,月桂,樟,不比瓣铃兰香。
兽爪碾碎朵初绽铃兰,丝蕊作泥,花瓣成末,缕又缕幽淡香气在空中瑟缩着,也哀伤地弥漫着。男人置身雨后铃兰花海,深深沉醉其中,怎都闻不够、要不够。梦境在花瓣上结作滴甘甜露,悬而不落,吊着他渴求心。
半年离别,他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向他索要这缕罕见铃兰香。
不够!
最终男人身心餍足地射出来,习惯性要往何岸身上倒。何岸不知哪里来力气,抬起手肘奋力挡住,拼命将他推到旁边,没让他压到肚子。沾满体液性器脱离肠腔,带出大股混浊鲜血。男人轰然栽倒,极快陷入沉睡。
何岸虚弱地仰面躺着,口中绵绵喘气。
他终于从这场酷刑中解脱。
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他应该爬起来,尽快拨出某个求助电话。可他太累,也太痛,就连动动手指都像要耗尽全身力气。
何岸蜷缩在单人床上,眼前黑,猝然失去意识。
还远远不够!
汗水无法满足欲求,他转而追逐起何岸眼泪,而最直接刺激手段是疼痛。
男人依靠本能耸动着下身,抽插动作越发粗野。何岸太疼,单薄躯体不住颤抖,口中溢出声声痛苦呜咽,馥郁香气开始漫天漫地挥洒。他听到男人喘息着靠近,低头吮去他眼角泪。
下秒,男人激动地颤栗起来,动作变得更加亢奋。
“不要,飞鸾,不要这样……”腹内尖锐地绞痛着,何岸护住肚子,怀着最后丝希望哀求他,“这里有个孩子,是们,们两个人……你感觉到吗?你……你摸摸它吧,它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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