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删除照片,然后,目光不可避免地悬停在界面顶端个熟悉号码上——他并不知道这个号码主人是谁,但他知道,自己(至少是寻偶症发作时自己)已经和对方联系将近周。
因为每天早晨,他都会把这个号码拖入黑名单,然而第二天,它必定会重新出现在白名单里,雷打不动地发来进度报告,如同颗割不掉毒瘤。
郑飞鸾往下拽拽屏幕,昨晚聊天记录多达五页。在交流过程中,“他”以近乎威胁口吻要求对方加快调查速度,还追加笔数额惊人调查费用。
但在清醒时,他对此没有点印象。
除再次徒劳地删除、拉黑,郑飞鸾发觉自己什也做不。
事情正在逐步往失控方向发展。
监事会已经盯上他,他坐这把椅子天比天不稳。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问题,也许到周五,这间办公室真会易主。
郑飞鸾别无办法,只能打开通讯录,找到个备注为“江祁”号码,发出这样条短信:
今晚9点,诊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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