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这是你住过地方。
在你消失后,来这里几十次,每次迎接都是间灰尘浮扬空屋子。不知道你去哪里,所有关于你消息都石沉大海——它们总是在天亮后抵达,而那时在沉睡,阻止不“他”把切删空。
何岸,只是情欲催生人格片段,零零碎碎,昏昏沉沉,时常拿捏不准轻重。最近这半年来,脑子里灌满你,你让它变得笨拙、迟钝、木讷,许多之前能轻易做到事,现在都力不从心。
越想你,就越寸步难行。
属于时间太少,后半夜几小时不够让离开渊江,去往更远地方。只能几经周折买下这间屋子,让它永远空着。如果你哪天想回家,就推开虚掩房门,让它亮起温暖灯光。
就在浓郁Omega信息素扑入口鼻、即将安抚他所有躁动时候,幻觉化作阵尘烟,消散不见。
车窗外,大雪在无声飘降。
郑飞鸾坐在阴影里,胸膛起伏,呼吸已然乱成盘散沙。胯间那团血肉正凶悍地挺立着,将布料顶出更明显轮廓。
就在刚才微妙念之间,他突然明白寻偶感觉:高潮成结前刻他失去怀里Omega,整个世界在濒临坠毁情欲面前文不值。心脏充血,阴茎持续勃起,强烈射精需求碾碎切所谓理智,只剩下寻找本能。
谁也拦不住他,除非把Omega安然无恙地送回他身边。
。
这就是“他”寻偶样子?
太丢脸。
郑飞鸾猛喘几口气,闭上眼睛,开始深而缓地呼吸——没事,他已经清醒,残留寻偶欲望会随着“他”沉睡而淡去,不会影响他太久。
可是事与愿违。
会看见。
会在你回家第晚,就过来亲吻你。
车载石
所以……
些记忆片段影影绰绰闪回。
所以他在十月末午夜出门,冒着严寒,茫无目地驱车飞驰整夜,转过几百个街角,耗空箱汽油,却寻觅未果。他在绝望中倾斜着冲上路旁石砖步道,被消防栓和路灯死死卡住,道惨烈刮痕横贯前后车门。
车子熄火,温度迅速下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皮也沉沉地盖下来。
他知道天快亮,属于他时间要结束,可即使在失去意识前秒,他仍然固执地盯着对街扇幽黑窗户,盼望它能亮起灯光。
闭眼之后,无数迷乱、香艳画面在虚空里晃动,让他性器变得更硬。
他看见他夜莺,他们放平皮椅,在车子后座狂欢。小夜莺脱得丝不挂,含羞带怯地骑在他腰杆上颠弄,臀间小洞将他含得极紧,瘦薄而白皙身子就像深海里艘船,舷抖帆摇,左飘右荡,随时可能倾覆。
车内满是动听呻吟,忽远忽近,会儿紧绷如弓,会儿酥软如棉,魅惑地环绕在耳边,勾着他心起起落落。
舌尖濡湿,嘴唇干燥,粒红痣点在胸口,像玫瑰色血珠,诱着他去亲吻。
激烈动作间,小夜莺弯翘发梢颤颤,抖下滴热汗来,正巧落在他唇边。他用舌尖舔去,甘甜滋味路舒爽到心脏。刹那他欲望爆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扳过那截脖子,张嘴狠狠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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