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果真是最好麻醉剂。
等等。
这句不错,可以赚分。
郑飞鸾立马把这事告诉何岸,让他猜自己为什不疼,并且打算无论何岸猜什,律回答:“不,因为爱情是最好麻醉剂。”
没想到何岸慧眼如炬,手拿小棉球,盯着他琢磨会儿,开口道:“你为什不疼,倒是猜不出来,但能猜出来,你下
何岸却把碗交给郑飞鸾,微笑着说:“你来喂吧。”
“……谢谢。”
郑飞鸾有些惊讶。
他当然明白何岸意图,伸手接过小碗,内心时充满感激-
吃过宵夜,铃兰打个短促饱嗝,两片睫毛以肉眼可见速度盖下来。
还是跑路为妙-
夏夜,风缓,月朗星稀。
沿河屋檐下亮起两排红灯笼,倒影碎在波光里,舞绸似摇摆。行人三三两两,个短发姑娘在桥畔支张凳子,抱着吉他唱起民谣,唱得疏懒又性感。
而在墙之隔青果客栈,郑飞鸾正与铃兰大眼瞪小眼。
何岸去厨房煮水潽蛋,留下关系冰封父女俩。铃兰坐在秋千摇篮上,抓着胖鸡崽,抿着小嘴巴,副严阵以待样子,随时准备“投弹攻击”。郑飞鸾则坐在对面藤椅上,满脸愁容,完全不知道该怎化解紧张。
秒之后,他扭头冲进卧室,飞快地漱口、吐水、擦脸,然后连拍十几下被子把戴逍铲起来:“郑郑郑郑郑飞鸾回来!”
“别闹。”
戴逍迷迷糊糊翻个身。
“不要睡,是真!亲眼看见他俩接吻,就在小客厅!”程修指天发誓。
接吻?
何岸便为她解开围兜,拭净嘴角,又盖好毛毯,然后坐在旁,慢慢晃动起秋千摇篮。
没过多久,铃兰香甜地入睡。何岸起身折返卧室,拿来包消毒棉、瓶新买生肌膏,轻声对郑飞鸾说:“……轮到你。”
郑飞鸾赶忙解开缠腕纱布,露出受伤皮肉。
说来也怪,同样是涂药,徐妈动作再小心都会疼得他直冒冷汗,而旦换成何岸,偶尔不熟练涂重,他却连眉毛都没皱下。
根本感觉不到疼。
也不知他俩究竟谁更无助些。
还好何岸走得不久,五六分钟之后,就端着只小碗回来。
碗里盛着温热红糖水,浸没只雪白滑嫩水潽蛋。蛋黄煮得恰到好处,润凝而不流,勺子碰,便果冻似颤悠起来。
“啊——”
铃兰是只小馋猫,立刻伸长脖子张开嘴,作雏鸟待哺状。
戴逍更加确信自己是在做梦,被子往上扯,罩住脑袋。
程修只好个人坐在床畔,用单薄小肩膀扛起这个无比残酷事实:“何岸接纳他,刚盘顺西点屋也要还给他,真好特不甘心啊……”
出乎意料,郑飞鸾并没有讨回红莓西点屋意思。回到落昙镇以后,他甚至连句多余话也没提,选择继续当个普通吧台咖啡师。
程修跃成前老板上司,春风得意。
然而还没得意过三天,他就主动把店长位置像个烫手山芋样扔还给郑飞鸾——在郑飞鸾眼皮底下打理生意,好比个差等生在数学老师眼皮底下解方程,拿笔手都是抖,总感觉不知哪个数字写下去,就会收获声同情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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