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要极。
晏琛见他动作停滞,神情微怔,脸难以置信,心头不禁涌上阵酸涩——他身体天生喜水,每逢潮湿天气,比如今晚这样雾气深重,便像张宣纸落入池塘,须臾就吸饱水份。
水汽充盈身体,简直受不得点撩拨。只要被唤起情欲,非但皮肤分外敏感,连后头也比平日*靡许多,涓涓地溢出滑液,恰似最浪荡邀请。
陆桓城他……会怎看待自己?
“你别管,也别管孩子。”晏琛偏过头,用手背遮着双眼,哽咽道,“你顾自进来就是。”
“怎?”陆桓城问,“想换身干净?”
晏琛摇摇头,勉强扶腰坐起,拔去簪钗,让乌黑三千青丝散在背后,然后握住陆桓城手,让他件件脱去自己凌乱衣衫,又红着脸解开陆桓城衣襟,俯下身子,难耐地亲吻他结实胸膛。
陆桓城愣,隐约看懂他意思,却不敢擅意妄为。
他将晏琛推开些,提醒似地戳戳他柔软肚子:“阿琛,你这儿怀着孩子呢。”
晏琛微微僵住,突然用力扇开他手,眼底浮上层分明委屈:“你把撩成这个样子,就想甩手不管?”
蒸得热气腾腾,汤汁四溢。
陆桓城很喜欢听晏琛呻吟。
晏琛怕羞,从不肯放肆叫床,但只要出声,必定会充满种动情到极点、崩溃而无助羞耻感,就像他通红耳根,潮湿眼角,咽也咽不下去细碎哭腔。
陆桓城深深吞吐几十下,口中分身频频勃动,显然快要出精。
“不行……停,停下!”晏琛哭嚷道,“要去,真要去……”
“阿琛,点也不在乎这个……”
陆桓城知道他在介意什,却苦于不知如何安慰,终是叹口气,扶稳晏琛敞开双腿,以茎头抵住穴口,拨开他遮目手,俯身去吻他眼角泪水。
边怜爱亲吻,边朝穴内寸寸顶进。
晏琛像口深井,井壁湿软黏滑,井底幽暗难测,里头却蕴藏着最热池温泉,让探访者如痴如醉。
陆桓城伏在他耳畔,浓情蜜意地道:“阿琛,你别哭。这天底下,唯
陆桓城目光扫,见他肌肤泛红,眼眸湿润,胸口茱萸挺立,弥漫着股浓郁春情,立刻就忍不住,下身活像妖物被揭去封咒,瞬息涨成紫红饱满根。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从怀里掏出油膏,蘸取少许,手指探入臀缝间,想为晏琛先做扩张。谁知刚触到那隐秘入口,忽然就感到有点不对。
那儿滑腻腻,早已湿不知多久。
陆桓城这才弄明白,晏琛所说“撩成这个样子”,远远不止情潮初涌那简单。
是想要。
陆桓城却不停,边安抚着晏琛颤动小腹,边往里含得更深,凶蛮快速,连续吸吮数次,直到晏琛腰臀阵抽搐,在凌乱喘息中射出白浊。
晏琛味道不腥膻,和肌肤样,带着清新草木香气。
烛火扑闪不定,幽幽晃动。
那少年在强烈高潮中迷失神智,半裸着身体,瘫在绒氅里时不时地轻微抽搐着。陆桓城知道他累坏,便喂他喝几口热茶,抱他回床帐里休息。
方才番胡闹,晏琛衣裳都皱巴巴滑到腰际,陆桓城想为他穿好,却被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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