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离不开。
窗外大雪静静飘落,无声无息,淹没院子里石板路。
红烛燃烧大半,油蜡向下流淌,映出束摇曳火光、两道交缠人影。
晏琛那截竹茎般柔韧腰肢被陆桓城以双掌托住,朝上抬起,臀肉恰好架在他跪坐大腿上。这姿势不会压迫腹部,又适合发力,次次进入极深。晏琛被顶得浑身酥软,双腿大开,连丝并拢气力也不剩,只能失神地仰躺在床上,随着陆桓城挺腰动作前后摇晃。
他悬停在最销魂浪尖处,已经不能感知高潮临界点。阳根半软,黏液乱流,断断续续吐出精水。陆桓城摆下腰胯,粉嫩小眼儿便可怜兮兮地吐出口白浊。
那个时候,晏琛意识还没苏醒,但竹壁上所有细密水道都醒。
它们不受控制,疯狂汲取土壤里渗进来每滴水,往身体每个角落肆意浇灌,没有章法,没有调度,混乱得不再像从前那个自己——却舒服得销魂蚀骨,连枝梢都忍不住疯狂摇颤。
死局逢生,那是活过来滋味。
晏琛直很想念那种滋味,想念得发疯。他清心寡欲百余年,唯有这次,被强烈到铭心刻骨快感扰乱心神。
但他知道,这样感觉,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是濒死才换来快感,若有下次,他不定熬得过去。
有你身子是仙境。”
晏琛耳根酥,腹内似有股暖流袭过,刚想回话,突然惊叫着绷紧双臀。那根沉甸甸东西竟直冲到底,分秒不停地凶狠顶撞起来。
“啊!桓城……嗯啊……”
滚烫阳根挤入甬道,摩擦过水润而敏感内壁,快意是连绵不断甘霖,阵阵沿着脊柱冲刷到头顶。晏琛仰着脖子,口中发出激颤娇吟,喘息零落破碎,含泪带泣。
太舒服。
稀薄精水顺着小腹逆流,本该聚入肚脐,可他腹部微隆,凭空多个爬坡。精水去路被阻,只好盘桓阵,顺着侧腰淌下。
晏琛空张着口,叫不出声音,活像条垂死鱼。
他视野渐渐变得模糊,床畔烛火也越来越暗,明明还燃着半根,却暗得像要扑灭。终于,在某个
直到……
直到某天,他化为人身,在某个水雾弥漫夜晚,被陆桓城压在床上狠狠地占有。
雨水化作血液,水道化作血管,快感麻痹肢体,杂乱无章地肆意游窜。他躺在陆桓城怀里,被毁天灭地喜悦浇灌,当年那场救命甘霖,毫无预兆地再度降临。
数百年等待,好像只是为那晚遇见,那次高潮。
他再也忘不掉。
他舒服得想死,仿佛连维持人身灵力都快散去。
蓬开枝叶,又变作庭院里株青竹。
那年阆州大旱,六月酷暑未降滴雨,枯死青竹无穷无尽。他耗尽最后分力气,往干涸皲裂土壤里拼命伸展根须,可是土里没有点水,甚至没有丝隐约潮气。
他昏迷在刺目烈阳底下,长叶卷曲,枝梢瘦骨伶仃枯黄。
可就在那个午夜,他被浓郁湿气唤醒,耳边传来细细密密落雨声。雨点打在屋檐,打在荷塘,打在他低垂每枚叶片上,它们弹跳起来弧度,就像最饱满珍珠——他等来入秋第场雨,他没有死,依然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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