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渐渐喘得粗,腰脊酥软,小腹发热,整个人伏在陆桓城怀里辗转难歇,忽然身子颤,那被磨干肠道内竟涌出汪热液,浸润整根肉柱。陆桓城借势抽动两下,果真感到进出顺畅许多,比抹油还要滑腻。
“从前听说,竹子春夜里是会淌水,阿琛眼下……是不是正淌着水呢?”
他嗓音低沉而惑人,晏琛受不住,体内阵阵春潮翻涌,羞耻地点点头。
陆桓城笑:“把你弄得更湿,肏得你哭出来,可好?”
晏琛难熬地呜咽声,拼命点头。
个时辰,只够场直白交欢,不够缱绻私语,也不够帐底嬉戏。
谁不想要温存体贴?
可他不能。
所以他愿意做只河蚌,被陆桓城,bao戾地撬开壳身、贯穿、填满,因为大约已经没有什,能比陆桓城深埋在他体内来得踏实。
晏琛垂着头,边发抖边抬高屁股,把阳根吐出大半,再咬牙吞回去。最粗茎头磨擦过穴口时,肉壁几乎被撑薄到极限,火辣辣地疼。
陆桓城心潮澎湃,飞快抱着晏琛颠倒位置,裸身躺在床头,腿间紫红阳物不住勃跳,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安抚。
它是只狰狞凶兽,因为长久流离失所而不安地咆哮着,急需处温暖洞穴容身。
而此刻,它嗅到家味道。
晏琛分开双膝,跪坐在陆桓城结实大腿上,汗湿绸衫落到腰际,与他肤色样白皙。他已长到二十二岁,容貌褪去少年青涩,浸于情欲动作也比从前大胆放纵,主动抬高腰,把陆桓城那根东西扶到臀间,对准穴口,慢慢地沉腰吞下去。
滚烫,滑腻,时而紧缩颤动。
他觉得自己变成个浪荡娼妓,竟疯狂地喜欢听陆桓城说这些污浊不堪话,想被弄脏、被灌满,仿佛只有那样,飘浮在虚无中灵魂才能沉淀下来,真正归属于这个世间。
日薄西山,暮光昏黄,墙壁上映出片斑驳竹影。
苍玉轩床帐内,
他兀自隐忍着,但绵长紊乱呼吸声出卖他。
陆桓城听出状态不对,下子按住他肩膀,沉眸问道:“你是不是……还不够湿?”
“唔,够湿。”晏琛慌忙道,“点儿也不痛,很舒服。”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否认得太快,陆桓城短叹声,双手握住他腰,开始极尽温柔地吻他。他最怕痒、最敏感那些地方,被陆桓城用唇舌逐宠爱着,流连过颈窝,又逗弄起胸前两粒精致粉豆儿,吮吸,含咬,舌尖轻撩,不肯放过处。
世间最懂这具身子,到底还是陆桓城。
久违销魂乡。
尽根没入时,陆桓城发出声惬意叹息,揽住晏琛腰,情难自禁地仰头与他亲吻。可晏琛拧着眉头,神色异常痛苦。
再*靡前戏,只做盏茶时间也是不够。
他那处多年不曾被人造访,紧窄得很,骤然吞入粗硬阳根,好似肉刃破身,酸胀难忍,之前积攒快感尽数消散,疼得他不敢妄动。好在唇齿相缠间,氤氲情意淡淡漾开,能给他丝减缓疼痛慰藉。
这是个平常日子,不在笋季,也未曾落雨,他们其实应该缓慢些、再缓慢些,做足水磨功夫才去享巫山云雨,但晏琛明白……他们浪费不起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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