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便过去坐下,也不敢看阿玄,心琢磨着该如何讲述固灵之事,突然感到肩头凉,衣衫竟瞬间被扯落大半,从胸口蔓延到肩膀欢爱痕迹彻底,bao露在天光之下。
“阿玄,你……”
阿玄朝他眨眨眼,满脸坏笑,接着就高声惊呼起来:“啊呀,这是咬还是掐呀?下手这重,多漂亮身子,皮都给蹭破……你屁股上有没有?给瞧瞧!哎哟,真是要命,弄得浑身都是,也不知道轻点儿,到底会不会疼人啊?”
屋外刹死寂,鸦雀无声。
晏琛脸色涨得通红,
说着甩袖子,负手进屋,顾自拽过把椅子忿忿坐下,抄起茶壶就大口饮茶。陆桓康心惊胆战,匆匆理好衣物走到哥哥身旁,声不吭地坐等挨训。
兄弟俩在外厅整肃不正家风,晏琛掩唇轻笑,悄悄溜进卧室寻阿玄去。
他撩开帷帐,股令人沉醉暖意扑面而来。香薰将空气染上馥郁底色,其中混杂着丝暧昧情欲气息。这氛围恰到好处,最适宜温存欢爱,却偏偏被陆桓城贸然打断,连晏琛也深感惋惜。
阿玄侧卧在床榻上,曲肘撑颊,身段妖娆,双碧翠眼眸勾人魂魄。
他只在腰际搭件几近透明玄墨丝衣,除此之外不着寸缕。两条笔直长腿就那样露出来,诱人地交叠着,与饱满而挺翘臀部连做条起伏线。
灵气虽固住,晏琛心里依旧没底,总怕它能意外地来,也能意外地去,于是提议用完早膳之后找阿玄谈谈。陆桓城向来视阿玄为洪水猛兽,岂敢放任晏琛深入虎穴,便把陆霖送去陆母那儿,亲自陪晏琛登门。
二人进陆桓康小院,隔着窗户就听到阵娇冶笑声。
那真是酥媚入骨,余音绕梁,怡红院里莺莺燕燕聚满屋子齐齐发浪也比不得他笑得勾魂,听就是正与陆桓康在蜜里调油地嬉闹呢。
晏琛自认平素不算矜持,偶尔在床上情意浓,也会与陆桓城玩些闺房情趣,扑滚着闹闹、笑笑。但与阿玄这朵浑然天成红海棠比起来,他那几分可怜娇俏……寡淡得就像朵小白菊。
晏琛自惭形秽,用余光偷瞄陆桓城眼,却见他薄唇紧抿,整张脸黑如锅底。
香肩瘦,玉颈细,白肤似流缎。
绒软长尾拂作枝春柳,风情万种地摆动,时而扫过床榻,时而绕在腿间,又似条黑蛇盘绕在白沙之上,有多危险,就有多诱惑。
晏琛还是初次见到这般模样阿玄,时只觉满床繁花似锦、牡丹吐蕊,香艳不可方物,衬得他只木讷小竹灵越发拿不出手。
“竹子,过来坐。”
阿玄笑着拍拍床沿。
“大清早跟只狸妖白日宣*,还要不要脸!”
他大步上前,冲门高喊:“陆桓康,你给出来!”
房内浪笑戛然而止,不会儿门开,陆桓康披头散发地滚出来,衣衫松松垮垮,肩膀大片外露,上头几道抓痕交错,还渗着点点新血,看便知方才战况有多激烈。
他正要争辩几句,抬头看晏琛也在,本能地就倒退两步,临到嘴边话也咽回去,垂着头,盯着门槛,萎蔫地叫道:“大哥,嫂子。”
陆桓城声冷笑:“沉湎*逸!你还读什圣贤书,当什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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