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面颊发烫,轻喘着点头。
“既然渡精有用,阿琛可愿再吞些?”陆桓城诱惑他,“为夫在所不辞。”
说着便用舌尖来回扫舐那条细颈,又勾着耳垂轻吮,执指尖含弄,几下就撩得晏琛意乱情迷,小腹阵阵麻热,灌满精水幽穴时绞时吸,惹
怎能这舒服?
好想叫。
晏琛被他侍弄得通体舒爽,浑身发汗,满心只想高声浪叫。可天色亮,笋儿已经睡得很浅,若被他呻吟惊扰,恐怕……便低头死死咬住绒领,不许自己叫出声来。
染着泪意呻吟从鼻腔细碎漏出,愈加勾人怜爱。
陆桓城这次意在渡精,故而没有克制。狠狠百余抽过后,快意急遽攀顶,精关松懈,大股腥稠精水直接喷进晏琛腹内。
陆桓城急忙扳过他脸,只见他容色倦怠,唇面发白,牙齿紧紧咬着,鬓角浮出层细密冷汗,连忙道:“你身子难受?”
晏琛喘得厉害,没多少力气回答,勉强点点头。
陆桓城见状立刻翻身下床,挪开陆霖搭在晏琛小腹处手脚,扯过条狐绒氅子罩住晏琛身体,把人抱出被窝。
“来,阿琛,们去外边。”
房门被悄然掩上,片刻之后,竹林深处响起阵令人面红耳赤碎吟。
挠去,小动作不断。
大多数时候陆桓城都不怎作声,只安静地从背后抱着晏琛,专心为他按肩揉腰。偶尔陆霖冒出脑袋来,他才宠爱地搭上几句腔。
待到夜阑人静,陆霖终于敌不过浓浓倦意,枕在晏琛臂弯里睡熟。
“阿琛,你也累天,身子还好?”
陆桓城关切地问。
几乎与此同时,指间濡湿,肠穴紧缩,晏琛竟前后齐到。
胸口闷窒而压抑痛感在刹间烟消云散,他迷失在高潮绵长余韵里,仿佛庭院场春日午憩,熏风拂柳枝、携着花香而来,让他无心俗事,只想闭眼酣然睡去。
……阿玄真没骗他。
陆桓城枕在晏琛肩头,侧过脸啄他口:“好些?”
“唔,好多。”
青苔滋生竹庭角落里,两人俱是立姿,晏琛被牢牢压在墙壁上,屁股后翘,承受着来自陆桓城猛烈撞击。氅子被撩到高处,露出截白皙瘦腰和段浅凹脊线。两瓣香臀好似水润饱满荔枝肉,稍稍碰便轻颤起来,若是撞得重,便能挤出甜汁,潺潺漫溢。
陆桓城正逢晨起后第次情动,胯下硬热难忍,以手箍住晏琛臀,挺腰在那湿滑紧致幽穴里急抽狠捣,姿态甚至有几分粗野。
晏琛被顶得下下往前冲,不得不用双手才能撑住墙壁,下腹竹茎却兀自竖着,孤零零无人顾及,可怜极。
“桓城,前面涨……”他哀求道,“帮摸摸,求你……”
他轻喘几口,忽然双腿被迫分开,陆桓城手探入下腹,把握住他那根要命东西,用粗砺生茧指腹揉搓起来。
晏琛将怀里孩子搂紧些,回头淡淡笑道:“……不累,还好。”
卯时,破晓。
经夜长眠,天光微明,潮湿早风吹开青纱帐。
晏琛在难熬胸闷与心悸中突然醒转,捂着左胸,痛苦地咳嗽两声。因为怕吵着笋儿,他其实咳得很轻,但身旁陆桓城几乎应声就醒。
“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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