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简单解释几句,说是定下明年开春与几位管事往夷南走趟。那儿盛产冷杉与沉香,皆是江南稀罕之物,又与西域往来贸易频繁,奇珍异宝无数。
沃土犁松,雨水充沛,正是年中生笋好时节。秋冬万物枯索,唯有陆桓城怀中这根俏丽青竹想要逆节气而行,为陆家孕育个孩子。
晏琛已经盼很久很久。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怀上这棵小笋,想看它安宁地睡在腹中,骨血交融,昼夜相伴,从团精气慢慢长成活泼好动胎灵,十个月后在这藕花小苑里平安诞下。陆桓城会守在床边陪他,与他同捱过最痛苦那段产程,用丝绒襁褓裹起孩子,抱在臂弯里,温柔地哄睡它。
从孕育到降生,十月怀胎每天,他身边都有陆桓城相陪,或许依然辛苦,却不会有滴血泪。
五年前不曾实现美梦,晏琛想……好好地重来次。
深插在体内酸麻快意来,脊椎猝然发酥,嗓子眼里软糯地哼叫着,抬起玉足,急不可耐地缠上陆桓城精壮腰身,想把他往自己这处勾。
“陆哥哥,阿琛要笋……你快点……”
双臀间点诱人嫣红,藏起处销魂蚀骨秘境,正盼着被人长驱直入,捅进最痒最麻穴眼儿里搅个快活。
陆桓城何尝见过这般放荡晏琛,被他撩得心慌意乱,下腹茎柱阵乱跳,青筋,bao凸,急忙覆身上去,扶稳阳根就往里顶。
肉刃撬开珠贝,胀疼难忍,晏琛禁不住轻声哼哼。
他盼得心焦,情潮翻涌不歇,与陆桓城滚在帐中颠鸾倒凤、耳鬓厮磨,仿佛深山浓雾里迷失方向,时不知来路与归处。
竹叶簌簌落下,被汗水打湿,覆在晏琛雪白后背与颈间,每枚都是动情证据。
陆桓城低头叼起枚,衔在嘴里,用它蹭蹭绘在晏琛左颊上竹叶。晏琛满面绯红,觉得这比浑身吻痕,bao露在天光之下还要羞耻,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说什也不肯看。
情至浓处,欲射未射之时,陆桓城猛然记起件要紧事情来:“阿琛,这回怀胎……可能会有几个月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多注意些。”
晏琛身子僵,迷离快意霎时消散无踪:“你要去哪儿?”
等那最难熬段过去,便觉得腹内渐沉,隐有饱实之感。片刻后整根吞没到底,长刀入鞘,契合无缝,整个人与喜乐源泉融为体,肌肤毛孔齐齐舒张,渗出身热汗。陆桓城再捧住粉臀前后动,恰好捅对地方,顷刻间刺激火花从股间路噼啪烧到脑后。晏琛失声娇吟,十根手指揪着褥子,绷起肩膀抖若筛糠,腰身酥麻得如同条蛇蜕,无骨无肉,提不起丁点儿劲来。
他在汹涌翻覆大浪里颠簸起伏,舒坦而惬意,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不记得,眸子里泛开团水雾,泪盈盈哭作株春夜泪竹。
陆桓城喜欢看他吃不消模样,双臂撑在他耳畔,眼眸深沉而专注,任他落泪哭喊,动作却更凶悍,每击都发出汁水充沛粘腻拍打声,直把那可怜臀肉拍得白里透红,好似两瓣熟透蜜桃。
“阿琛这土里……水倒是够多……将来养出小笋,定水灵灵……”
他出言戏谑,羞得晏琛肠穴收缩,又挤出不少竹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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