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祁连头也不回地说，“
妈娘家是你们那
人，小舅结婚，她带回娘家，在那见过你
次，那会你还拖着鼻涕四处跑呢，女大十八变，刚开始在医院都没认出来，回去以后想
半天，想起好像是有个你这
大小女孩叫小媛。”
江晓媛总觉得他这话里有什地方不对劲，但时想不通，于是问：“你怎知道是呢？”
祁连：“打个电话找人问问，大家出门在外都有联系……除你，你离家就找不着人影，家里人都急，打电话才知道，现在有好几个人都在找你。”
江晓媛忽然落寞下来，默默地想：“你们找人已经死。”
她点也不想和这个时空中“江晓媛”过去有任何联系。
大眼瞪小眼片刻，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下，他“第二只靴子”始终没落下来，随即就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走着过去吧，”他说，“不远。”
江晓媛忐忑极，万万不愿意再靠近这个人，连忙小心翼翼地说：“不用，其实来路上看见家饭店正在招服务员，已经个人家说好……”
祁连截口打断她：“饭店端盘子有什好干，油乎乎没几个钱，带你去个干净卫生地方，管吃管住，客人基本都是女，工作环境安全。”
江晓媛：“……”
“记得往家打个电话，等过两天有空，再带你去见见老家人，”祁连说，“嗯，到。”
祁连回过头来：“去不去？”
江晓媛：“……去。”
“干净卫生”“管吃管住”“环境安全”这三个词，无例外都戳中她死穴，是远离祁连这个人，苦哈哈地到小饭馆端盘子，还是铤而走险地搏把？
江晓媛只犹豫秒钟，就没出息地选择后者。
江晓媛默默打几遍腹稿，才谨慎地问：“你是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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