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她早晨睁眼时候感觉浑身不对劲,打个下巴差点脱臼喷嚏才发现——感冒。
江晓媛:“……”
她七窍生烟地目送着陈老板背影,心说:“还非要考过不可!”
就这样,江晓媛开始她疯狂临时抱佛脚,晚上店里关门后,江晓媛连口饭也来不及吃,就急匆匆地抱起个塑料模特,拿回去研究。
早晨她也不再睡懒觉,早早就起来,抱着那堆旧得卷毛发型设计杂志背诵默记,背得头昏脑涨,还是记不住。
江晓媛只好重拾她素描功底,在店里找好多废纸,挨个画下来贴在屋里。
她画也不错,江晓媛虽然毕业于烟灰缸系,但也是学过素描,虽然水平不怎样,但唬唬外行人还是蛮可以。
反正在没怎见过世面陈老板眼里,这本随手笔记简直称得上是件艺术品。
陈方舟:“你真打算参加考评?”
江晓媛:“比针尖还真。”
陈方舟:“为这事连工作量都减?”
她时而还会根据自己二十多年资深臭美史,细细地标注几笔什样脸型适合什样发型之类。
至于实操——塑料模特不是羊毛,剪还会长,她偷偷摸摸地拿回去个揣摩已经很不对,不可能再上剪子祸害,江晓媛只好回忆着陈方舟样子,笨拙地用空剪子在空气里“喀嚓”。
她画模特、画人物、画陈方舟手、画上下翻飞尖刀……没有人手把手教她,陈老板天到晚忙得要死,其他人都不大和她打交道,江晓媛只能拼命地记录着各式各样画面,晚上带回去温习。
这无疑要花大量时间,江晓媛以前能从晚上十二点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满打满算圈,现在却将睡眠时间活生生地挤到六个小时之内。
她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身上还穿着反季节衣服,随着天气渐冷,连店里空调都无法拯救她。江晓媛什时候吃过这种苦头?这样坚持三天,她脸上挂上厚重黑眼圈,嘴上起干皮,整个人脱水般瘦圈。
江晓媛:“嗯!”
陈方舟打量着她身上画风不对夏装:“绩效工资少,到时候你更没钱买衣服,怎办?冻着?”
江晓媛死鸭子嘴硬,摆手说:“这都不算事。”
陈方舟沉默下来,江晓媛还以为他会被自己精神感动,正洋洋得意地准备听表扬。
谁知他回手就把本子塞回到她怀里,语重心长地说:“小妹,泰山不是堆,火车不是推,啊,劝你踏实点,别好高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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