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是个图腾，臆想出来
邪神。”苏准说，“民间邪祟们资源稀缺，好抱团，这你知道。”
支修点头。
“他们走什
道都有，抱团在
起就是互利互助，很少有所有人都服领头人，所以往往会捏造个‘西王母’、‘太岁星君’之类神，聚会时起拜拜……那就是个仪式，拜
代表大家是路人。
“是大长公主‘碧潭峰’瞄着这届新弟子？”苏准说，“可
听说那位老祖宗为冲‘升灵圆满’闭关？”
支修微微敛目：“嗯，出来。”
“这……她闭关不过百年吧？是不是仓促点？”
“局面所迫，没办法事，”支修摇摇头，不习惯在背后议论别人，他没有多说，只是沉默片刻说道，“明仪，现在想想，你当年执意不入内门也挺好，在人间除魔卫道，快意两百年，再找个清净地方养老……”
苏准笑道：“你可别胡扯，什不入内门？是内门不要。内门但凡给个眼神，早卷铺盖自己滚过去……哎，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打算收徒，主持什大选？多少年都没有升灵峰主下山。你不知道，因为是你主持大选，罗师兄生怕这届弟子成绩不好伤你颜面，打算把他们往死里逼，非得要他们都开灵窍不可。”
…哪有这考验人心？”
支修有些尴尬：“哪知道还有这渊源……他也没说，没事也不是谁来龙去脉都窥视。”
“怎，”苏准看他眼，“传言是真，玄隐山四大憾事要少桩？”
支修：“传什？什‘四大憾事’？”
“传言小师叔你终于要收徒——司命大长老关门弟子，飞琼峰主，整个门派剑修为做你这飞琼峰首徒都红眼。你倒好，接飞琼峰，山印三十年不开，自己在山脚下搭个茅屋住，提也不提收徒事。‘小师叔不收徒’，这事跟‘林大师不炼器、闻峰主不开口、端睿大长公主不着彩衣’起并称玄隐四大憾，没听过吗？”
“哎……大可不必。就是奉师门之命去处理个邪修，顺便把备选弟子领回来，省得劳烦别人再跑趟。”支修顿顿，大致将安乐乡里那邪修“太岁”事讲，“此人横空出世，惊动‘星辰海’，非得除掉不可。”
苏准听完震惊：“你说什？太岁？世上真有太岁？你还见到！”
支修愣：“怎，你知道？”
“是听说过这名号，”苏准迟疑道，“可……那也不是人啊。”
“不是人是什？”
“哪跟哪？”支修皱眉，“嘱咐声，这话不许再传。是不值钱，随便编排，可是不该对端睿师姐不尊不重。”
苏准问道：“怎，真要收徒？不要满山天资卓绝剑修，就想要张白纸，从头教起？”
“自己还没将天地叩问明白呢，哪有资格给别人传道解惑？”支修呷口清茶，摆摆手，“过几天端睿师姐过来，开堂给弟子们讲《幽玄经》。”
“什？端睿大长公主！”苏准吃惊，不由坐正，“潜修寺里除常驻筑基师兄，就只有们能这些打杂半仙，接待那位老祖宗可不够分量。”
“知道，这不是提前过来迎候。”支修道，“这届弟子是做主招，不来作陪未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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