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就算,还贪玩好色。
被他烦整天太岁大略扫眼奚平家书,见半封信都在描述姚启怎见他就跑
支修叹口气,转身要走,忽听身后半偶找不着调似,“嘘嘘”几声,口哨吹跑几个音。
支修脚步忽地顿。
潜修寺晴好,半偶将奚平被褥都抱出来晒,里里外外擦得窗明几净。晚上弟子们回来时候,他刚把被子收拾好,正在院里涮奚平笔洗,就见姚启脸红脖子粗地冲进丘字院,看见奚悦,他用恨屋及乌眼神瞪半偶眼,羞愤欲绝地甩上自己门。
奚悦见怪不怪——姚公子每天都差不多这样,应该也不会轻易上吊。
片刻,奚平跟姚启脚前脚后地回来,路没心没肺地跟常钧嘻嘻哈哈,走到姚启门口,还故意吹声婉转长口哨……不知又缺什德。
说中上古神魔。
支修将奚平平时活动地方寸寸地检视过来,也怀疑自己想多,可他灵感总将他往这里引。
奚悦边干活边吹口哨,因为舌头畸形,他口哨声很特别。
支修听会儿,问他:“士庸近来好?”
奚悦口哨声顿顿,不回答,只是“吭哧吭哧”地搓衣服。
奚悦听见有人吹口哨,就忍不住“咻咻”地跟着学两声。奚平好像心情还不坏,罕见地没有呵斥,经过时还在他头上揉把,到书房看看咫尺灵石还够,就从怀中摸出颗蓝玉扔给半偶:“喏,晚课罗老财赏,暂时用不着,你拿去吃。”
太岁冷眼旁观:这小子早晨还恨不能扒着门框不想去,现在又得意。
端睿大长公主在松窗大堂讲经,纯粹是自说自话,压根不看底下弟子。奚平刚开始找个角落缩着,还很是做贼心虚地紧张会儿,后来见大长公主对他也没有特别关注,渐渐就放松,心思重新活络起来——进山就没碰过面女弟子们终于跟他们处听经!
虽然中间隔着竹帘,但架不住奚平耳目灵敏。那边细微动静、交头接耳声他都听得清二楚。小姑娘们说笑声仿佛是什仙丹大力丸,太岁就眼睁睁地看着这瑟瑟发抖病猫变成头兴奋大马猴。
大马猴兴奋劲整天都没过,乾坤塔晚课又靠作弊赢颗灵石,回来还逮住姚启通消遣。及至回房写家书,他还在亢奋,字写得又密又快,屁股底下仿佛坐着根弹簧,随时能把他崩上天。
支修看眼他颈上金光流转驯龙锁,心道:有不得透露主人私事禁制。
驯龙锁起源于蜀地凌云派,凌云擅驯养灵兽,灵兽凶戾桀骜,往往还有定灵智,为防灵兽们作乱,驯兽师们联合炼器大师,造出驯龙锁。把驯龙锁只认个主,“钥匙”是主人神识和精血,上古神兽都能锁住。
如果要强行突破,支修也不是办不到,只是这小半偶多半就活不长……不过驯龙锁上金光很亮,至少说明主人神识清明。
“好吧,”支修对半偶说道,“那你转告你那小主人,师叔们只是平时下山不便,并不是传说中高高在上不通人情所谓‘仙人’,你们只当是家里寻常长辈就是,有什困惑……或者难处,可以随时到澄净堂找。”
半偶听完,也不知道懂没懂,继续低头搓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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