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说吧,”于严抓抓头发,“郑林——就那瘸子,年轻时候为钱,去打过那种噱头很足格斗比赛,唉,其实就是黑拳。别人骗他说这样能快速提高知名度,能帮他抬身价,将来进个好俱乐部打职业赛,郑林没什文化,听人吹得天花乱坠,他就信。”
喻兰川翘起二郎腿,不耐烦地“啧”声。
“他也算是有点功夫,刚开始直赢,这个‘虎’那个‘龙’,外号满天飞,捧得他忘乎所以,结果有次就被人阴。那次他们让他跟个体重有他两倍人对打,事先说好,为让比赛精彩好看,他得先故意挨下,假装倒地,然后再绝地反击,对手也打点好,打他那下是做样子,不会来真。”
“等真上场时候,对手给他使个眼色,郑林就做好假摔准备,谁知道对手突然不按说好来,直接脚高扫把他踢懵,然后顿,bao揍,差点让人打死在擂台上,抬下去时候身血,从那以后条腿就不行。后来这哥仨去报仇,对方报警,人留个案底。”
喻兰川:“……”
卧室门,“昨天晚上没合眼。”
“这倒霉孩子,算,跟你说说大致情况吧。”于严坐下来,把光头跟踪甘卿、被甘卿整,到发泄怒火绑走刘仲齐整件事情始末,从头到尾讲遍,“其实开始是乌龙,后来发展成见财起意,想跟你要五十万……唉,觉得这几位今年可能是犯太岁,看他们挑人,你长得像有五十万吗?”
连五万也拿不出来喻总心里很凄凉。
于严:“不过这回你得谢谢那饰品店姑娘,当时要不是她机灵,随身带自制防狼喷雾,你弟弟现在早就在医院里躺着。”
防狼喷雾要是真那好使,哪还有那多恃强凌弱,bao力犯罪事件?
“他们仨那形象你也看见,身社会气,尤其那个刀疤脸,看着就吓人。”于严叹口气,“出门安检,别人走过场,这三位得被拦下来查五分钟。出门应聘,老被人要求带着无犯罪记录证明……所以大概也是有点自,bao自弃吧。”
两人好会没说话。
玻璃杯里碳酸饮料浮起细小泡沫,上蹿下跳。
喻兰川觉得这故事核心
喻兰川朝于严翻个白眼,心想:你自己喷个试试。
半瓶辣椒水解决两大高手,眼力定得非常准,动作定得非常快,绝对不是“碰运气”能碰出来。
甘卿……那个甘卿定有秘密,只不过她既然自己不想透露,又刚刚出手帮他,喻兰川也不方便在别人面前多嘴,于是岔开话题,问:“他们要钱干什?”
“说是给他们师父儿子看病。”于严叹口气,“这哥仨都是他们师父养大,师父前些年出车祸没,留下对孤儿寡母……他们称呼还怪江湖,叫‘大师兄’和‘师娘’。原来在老家开拳馆,不过他们那种小地方,也没几个学生,这几个人业余时间就瞎混,收点孝敬、保护费什,本来过得也还算挺滋润。后来大师兄生重病,当地治不,只好凑二十来万到燕宁来。听着是挺不少,可是钱嘛,到医院里就是纸。”
喻兰川冷冷地皱起眉:“没钱还不找个正经工作,继续在燕宁收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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