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着,这天又是星期天,这大动静,同层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杀人未遂可不是每天都能围观到,凶手和受害人还是两口子!
不会,连其他楼层也得到消息,八楼楼梯口上,男女老少围大帮人,个个把脖子伸出两米长,五官争先恐后地往前挤,恨不能从脸上飞出来,越过拦着他们警察,探究竟。
向小满没再抵抗,那刀好像已经用光她勇气和力量,警察破门而入以后,她就呆呆地坐在地上,茫然顺从地看着眼前切,任凭别人搜身。
聂恪这会已经回过神来,得知自己脖子上只有个创可贴就能解决小口子,他连忙整理衣冠,恢复人样。
“这事直不想让人知道,怕邻居知道,用有色眼镜看们,老婆她确实在看精神科,因为这个,她没法出去工作,家里、孩子也直是照顾。唉……那个……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别太难为她,她控制不自己。都怪前些年为工作直忽略她……”
人要想挂在八楼窗外,在没有工具情况下,完全得靠手脚力量扒在墙缝里,其中手腕和手指最吃重,楼上打下来两道风,正是冲着两人手腕去。
在聂恪脖子上画线人为躲开这下,双脚猛地蹬,整个人往上蹿近米,着急,脚下踩空,他在空中忽悠下,狼狈个鲤鱼打挺,险伶伶地挂住户人家阳台窗外衣架。
另位反应就没这快,风声袭来时,他避无可避,左手腕猛地从墙上甩出去,另只手保持不平衡,顿时惨叫声,从八楼摔下去,幸亏六楼安防盗窗,中途拦他下,这倒霉蛋先是砸在防盗窗上,狠狠震,随即又弹开,路滚下去,穿过二楼防雨棚,最后四仰八叉地滚到自行车棚上——他躺在自行车棚上抽,左手腕里嵌枚焦糖瓜子,扎进肉里。
这时,第二拨警察正好赶到,拥而上。
吊在衣架上那位本想冲上十楼,看看到底是谁家狗拿耗子,这会看见楼下那多警察,也顾不上,拼命往西边爬去,被楼下警察们通围追堵截。
甘卿合上窗户缝,隔绝外面杂乱人声,靠在窗边,把手里把瓜子嗑完,然后她不慌不忙地披上外套出门。电梯把随后赶来警察送到八楼,又“嘎吱嘎吱”地转到十楼接走她,两路人擦肩而过。
804警察破门而入,最早冲进来就是给向小满留字条小女警,进门就被屋里与预想中完全不同场景吓住,直到聂恪拼命地挣扎下,头磕在橱柜上,她才反应过来,人还没死。
女警步跨上去,挡在向小满和聂恪中间,以防她再有过激举动,她另个同事则扑到聂恪身边,紧张地看眼他脖子上伤口——还好,小刀片只是扎进他颈侧肉里,还没来得及伤到大血管,已经在他挣扎时候掉出来。
“别动,给你解开。”
警察薅出聂恪嘴里布条,这位歇斯底里嚎叫声就像绝堤洪水:“帮、帮帮按住血管,快快快!叫、叫叫救护车!这个疯女人要杀!她要杀!警察同志,她还有两个同伙!刚、刚刚从窗户跑!……流多少血?……还有没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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