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甘卿不是个什都不懂“棒槌”,那她就是留很大余地。
“不认识?买煎饼时候,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次薄脆就剩张,你还让给。”甘卿略微活动下发麻胫骨,她不开玩笑,压低声音说,“这人
聂恪要疯,扯着闫皓破布包,扶着老腰卧在地上,拼命用屁股往远处蹭:“你到底是……唔……唔!”
闫皓给他脚,男人蜷成大虾米。堂前燕这业务不熟练绑匪脑门热汗,边把自己包往回抢,边试图按住聂恪脑袋,只听“呲啦”声,他那价值十六块五小布包在两个男人撕扯中壮烈牺牲,里面东西掉地。
绫波丽!
闫皓气急败坏地给聂恪肘子,这玩意终于不动。
闫皓喘着粗气,慌慌张张地把掉出来东西往包里塞,没来得及检查,就敏锐地捕捉到点动静,闫皓脸色变,弯腰扛起聂恪,转身就要跑。
甘卿在四周找圈,也没找到闫皓踪迹,她喝肚子风,连跑再颠,这会胃真是有点疼,晚上不该多吃那几个鸡翅。
这可能是报应——上次她口无遮拦,在背后说“堂前燕”现在都成大壁虎,今天就被大壁虎拉练三条街。
院墙上,张贴个多月供暖通知浮起半边,在寒风中不安分地扇动着,上面字迹斑驳不堪。
甘卿盯着它看会,掉头就走,心想:“不管,爱死死去吧,要回去睡觉。”
然而就在这时,声短促惊叫响起,随即被人打断,甘卿游鱼似滑出去,下秒已经不在原地。
就在这时,道厉风迎面横扫过来,拦住他去路,甘卿追过来!
闫皓沉下口气,抬手往身前架,跟这腿短兵相接,两人硬碰硬地撞下,同时弹开——甘卿弹得远些,体重差距还是无法逾越。
闫皓小臂断似疼,浑身绷紧,瞪着眼前人:“你……你到底是谁?”
有些外行认为,腿比胳膊有劲,而且架子足,打起来漂亮,显得厉害,但其实如果不是需要“打点”得分格斗比赛,两个不熟悉对方路数陌生人动手,鲜少会上来直接出腿。因为人借力、发力全在双脚下,腿抬,人先空半,重心也得变,腿扫出去容易,知道往哪落难,更难是起落中,人会无形中多很多空门,很容易被对手反杀。
对方这拦路腿,看似来势汹汹,其实有点近似于小猫小狗捣乱时,主人伸脚轻轻拨开行为,是兜着劲。
这嗓子是聂恪叫,好巧不巧,聂恪在这时候醒。
前秒还在美滋滋地勾引傻白甜,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人像麻袋样扛在肩上狂奔,换谁都是要叫嗓子。聂恪胃顶在闫皓破包上,里面也不知道什东西那硬,在他两肋之间来回戳,戳得他快吐。
聂恪下意识地拽住那个旧帆布包,掀开大嘴、放开喉咙:“嗷,救……”
闫皓吓跳,脱手把肩上人扔下去。
从人高地方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聂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震三震,摔得他眼前黑,紧接着,还不等他看清这黑心绑匪是谁,件已经给汗浸得有点馊外套就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罩住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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