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是。”甘卿想,“孤男寡女,换个人要想入非非。”
师父刀两断,当然也要留下点东西——把右手十几年功夫还他。”
喻兰川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是啊,江湖险恶。”甘卿说着,推开车门下车,“邪魔外道们心黑手狠,什都干得出来——先上去,多谢你顺风车,早点休息。”
她在燕宁年关凛冽清晨里伸个懒腰,走进小楼,连天天出门浪张美珍都已经回家睡下,甘卿轻手轻脚地把自己洗涮干净,回房间,清点起自己行李。
她行李不多,几件随身衣服、点日用品而已,明天起来和孟老板请个假,把自己住过房间彻底大扫除,窗帘和床单拆下来洗洗,就可以和美珍女士辞行,点也不麻烦。
甘卿把前室友“猫头鹰小姐”送给她小狗放在窗台上,撕下猫头鹰室友字条,打算把这个留给张美珍做纪念,不带走。
“你生,将以什立足呢?”猫头鹰小姐隔空问。
真是个好问题,甘卿把字条团起来,扔进垃圾箱,但是——人又不是花草树木,为什要“立足”呢?
浮萍飘浪样地活着,也是活着,没什不好。
喻兰川突如其来、有些狼狈靠近并没有打乱她计划,甘卿枕着自己双手,仰头躺在床上,回味下这段特殊路,把它当成块意外小甜饼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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