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皓回到洗衣店,不小心被门口纸箱绊下,这才想起来,早晨宠物店还没开门时候,他替隔壁悄悄签收个快递,这天过得兵荒马乱,他都把这事给忘。
悄悄有时候会自掏腰包,买点进口猫狗罐头,给宠物店里小动物们改善伙食。闫皓探头看眼,整条街都熄灯。
“太晚,明天再说吧。”他没怎在意地想,顺手锁洗衣店门。
在境外买东西,邮寄回国需要过海关,得上传买家真实身
“还废话!”喻兰川把拽起她羽绒服帽子,往下兜头罩,把她整张脸都扣在里头,只露出个下巴,“感冒不回家躺着,谁要你来管闲事?不比你有分寸?”
“看不见,”甘卿往上推帽子,慢吞吞地说,“可不?用把跳大神桃木剑单挑丐帮四大长老,好寸啊。”
喻兰川接过车钥匙,不小心碰到她冰凉指尖,立刻狐疑地问:“晚上吃饭时候不还好好吗?你刚才到底干什去,电话关机,王嘉可还落到你手里?”
“说来……”甘卿吸下鼻子,“唉,话长。”
她虽然怕冷,但原来住地下室和群租房,暖气似有还无,也没冻出什毛病来,反倒是现在,天天享受冬日暖阳,蜷在暖气旁边,连抵抗力都跟着下降不少,被舒适惯坏。
韩东升紧跟着从出租车上下来,看见“卡带”喻兰川,奇怪地喊他声:“小喻爷?”
喻兰川自己也说不清是怎,只是觉得甘卿方才看那眼很特别,像是百感交集,从很遥远时空望过来,还带着仆仆归尘,让他时情怯。
好在甘卿正常得比他快,似笑非笑地伸出根手指,她托着喻兰川车钥匙,揶揄道:“听说小喻爷今天不得啊……阿嚏!”
喻兰川:“……”
甘卿句打趣没打完,先连打三个喷嚏,完事口气堵在鼻腔后面,死都不往下走,她在渐渐压过风声耳鸣里有不祥预感——要感冒!
“算。”喻兰川把她往背风楼梯口推,心里飞快地盘算,张美珍那个不过日子老太太,家里肯定没有常备药,他自己刚搬过来不久,也忘预备,这点钟,便民药店都关门,去哪给她弄点感冒冲剂来呢?
边忧虑,他嘴上也没闲着:“别人练功都能强身健体,你呢?今天胃疼明天脑袋疼,除会闯祸,点用也没有,你练这是什邪功?”
喻兰川满脑子去哪弄药,甘卿则是被耳鸣严重影响听力,至于韩东升和闫皓,他俩个是不长于轻功、耳力欠佳,个是洞察力不行,经常生活在自己世界里,不太留意周围。
所以这天,谁也没察觉到院门口有人。
等他们各回各家,那人才从墙角阴影里走出来,正是宠物店小哑女悄悄。
韩东升和闫皓起朝她投来惊愕目光。
虽然这二位个已经“三高”,个就会跳墙,但从小练过功夫人,身体素质毕竟比普通人强。韩东升感觉自己上次感冒发烧,大概还是跟他儿子样大时候。
“万木春”竟然也会鼻塞咳嗽打喷嚏!
喻兰川回过神来,匪夷所思地问:“你把自己裹成个球,还有脸冻感冒?”
甘卿带着浓重鼻音说:“天要亡,非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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