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合理
方式找到他，想办法抓住他把柄，把他送上法庭，”喻兰川瞪
甘卿
眼，转向悄悄，“不是冲上去砍死他等着被判刑！你九年义务教育没念完是不是，不知道杀人犯法？”
悄悄把头垂得更低，手里比划几句话。
闫皓替她翻译：“真没念完，初三辍学。”
喻兰川：“……”
当代武林少侠们文化水平让人头秃。
宠物店老板掀开眼皮看看她：“干什
？”
悄悄手足无措地比划：“对不起。”
宠物店老板伸出蒲扇样大手，罩在女孩头顶上，把她脸掰起来：“谁还没点故事？”
悄悄呆呆地看着他。
老板又说：“可是要
说，你就不该有，点大小崽，心眼都没长全哪，心那重干什？你们聊吧，走。”
“祖传……针……疗”，跟后面寿衣花圈优惠搭配成个阴森森恐怖故事。
悄悄告别直帮她律师，把后座几个糊半花圈往旁边推推，推出个人能坐下空间，爬上代步车，就这花团锦簇地上路，有种自己已经寿终正寝错觉。
路沐浴着路人猎奇目光，他俩回到百楼下宠物店。
悄悄以前就住在宠物店二层小房间里，不用交房租，也方便夜里照顾动物。这会，宠物店里那五大三粗老板正在给狗剃毛，他嘴里叼着根牙签，皱着眉，顶着脸准备去砍人杀气，狗在他手里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
“没、没事，不怕，”闫皓停车，回头看她眼，见那女孩坐在纸花堆里，柔弱得不知所措，那天红着眼拿刀捅人，仿佛只是个上她身女鬼，“回去拿艾草洗个澡，去去晦气。……已经跟你老板说过，他说只要你还愿意，还能在他店里干。”
“你祖父是丐帮长老吗？”甘卿伸手，接住只不知怎溜出来小猫，刚才还竖着尾巴撒欢小猫到她手里，似乎有些害怕，肉眼可见地哆嗦起来，甘卿只好把它放下，摸摸自己鼻子——她从小就不招小动物喜欢。这
门口狗笼里寄养几条狗听这话，耳朵都立起来，被老板凶巴巴目光扫，又连忙趴着耳朵伏地，装好最后班怂。
甘卿和喻兰川来到宠物店时候，发现动物们都在疯狂地撒欢，群狗大合唱，猫们在猫爬架上英勇跑酷，有两只撞在起，叽里咕噜地顺着小木板滚下去，滚成团毛球。
喻兰川震惊地问：“这是干什，地震先兆吗？”
悄悄把自己洗干净整理好，从楼上下来，头发还没晾干，也像个落汤小猫，臊眉耷眼地指指甘卿右臂上夹板，冲他们俩鞠躬。
“没事，”甘卿冲她摆摆手，“没你事，们也会找杨平，早晚事。”
悄悄低下头，跟着他下车，抠着自己手指，心里十分窝得慌——如果不是为她，闫皓去银行贷两百个胆子也不敢跟她那个“左青龙右白虎”老板说话。
她闯祸，自己收拾不，连累大帮朋友受伤，这欠人情可怎还呢？
还没能手刃仇人。
“你可算回来，阿……阿嚏！”宠物店老板回头，打个大喷嚏，“呸，这狗毛！可不干，剩下活都是你。”
悄悄紧张地在他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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