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蛇赶紧说:“你、你别反应太大,其实那东西早就失效,要不然毒狼也不至于到那发失心疯。”
安捷想想:“因为所谓‘安饮狐’已经死在大沙漠,换个身体?”他摆摆手打断要说什醉蛇,“信号正好在沙漠消失,然后没多长时间,你又带人亲自出现在那里,所以他认定是你把安饮狐藏起来——这逻辑上说得过去,可是……还真没想到那时候有这高科技。”
“那疯子什人找不着,什东西找不着?”醉蛇笑下,“看来你挺明白——没让这消息给打击傻。何景明上个月找人联系过,前几天终于坐不住,亲自从上海跑过来找,你看怎办?”
安捷啼笑皆非:“怎办?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当年看在交情份上放他码,袍也割义也断……听说过满世界找情人,没听说过满世界找仇人。你大可以叫他放心,别说安饮狐‘死’,就算还活着,十多年过去,当年说
“十年前——”醉蛇小心翼翼地看安捷眼,随即垂下眼皮去,“十年前木莲没,你大病场,是不是?”
“有这事。”
“你还记不记得睁眼第个看见人是谁?”
安捷想想,语气淡淡地说:“何景明,怎?”
“你住医院是他名下——”醉蛇狠狠地抽口烟,“这事情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能踏实半年?”醉蛇吐出口烟圈,“不过这回麻烦还真不是翟老三。”
安捷坐到他对面:“你说,吓不死。”
醉蛇叹口气,看他半天,这才轻轻地说:“你还记得上海那个人?”
安捷眼角跳,用同样轻柔音调回过去:“下辈子都记得。”
“何老大,何毒狼,何景明……你喜欢哪个称呼?”
“他找要医药费?”
“不……他趁你无意识地时候,往你身体里,放点东西。”醉蛇顿住,观察着安捷反应。
安捷反应倒是出奇平静,只是下意识地瞄眼自己手臂:“肌肉注射还是静脉注射?你说这事这倒真不知道,不过说起来……好像直也没有嗑药习惯吧?不管是那之前还是那之后,而且出院以后把烟都戒。”
醉蛇摇摇头:“他没给你打戒烟特效药,听说他往你身体里植个芯片,有定位功能。”
安捷呆住:“什功能,定位?GPS?”他眉头点点地皱起来——敢情这多年走到哪都有人实时监控……这可就比较恶心,“你没玩吧?”
安捷没骨头似靠在沙发靠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随意。”
醉蛇弹弹烟灰:“他找要人——要你。”
安捷愣下,随后看着醉蛇笑,伸手指着他:“找你要?”摇摇头,安捷觉得他这新年听见第个笑话挺冷,“说真,直怀疑他有病,于是……通过这个故事,你也给他确诊?”
醉蛇也笑,不过他笑容放即收,有点机械:“他确实心理上有点问题。”随即醉蛇收敛目光,盯着桌子上打火机,低低地说,“可能要揭你伤疤,别往心里去。”
安捷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膝盖上:“都多少年,老跟自己过不去,还活不活?说吧,到底他为什找你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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