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匆其实直都没有睡。他心里有种奇怪感觉,说不上气愤或者难受,只是别扭。他直控制不住琢磨那个女孩子,从她长相到家庭环境揣测她性格,这种揣测没完没,要不是他清楚得知道自己性取向,也许他会觉得自己对那个姑娘有见钟情之嫌。
而这样古怪、难以控制思绪,在安捷轻手轻脚地进屋,并且明显很累时候,开始显得不那友好。
莫匆缓缓地移动到卧室门口,而那个哪怕在睡梦中都能雷达似准确地感觉到他接近男人,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坐在沙发上走神,完全没有发现他意思。这让莫匆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起那点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才发现,原来写是出伦理大戏
讲故事哄他睡觉。安捷心情比较恶劣,给自己倒杯水,外套都没有脱就坐在沙发上。
他有口每口地喝着白开水,琢磨着到底是怎惊动翟海东。要说……就算安捷没有莫匆那敏锐,也不可能从元旦到现在,被盯上都不知道。
巧合?人品?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安捷捏捏自己鼻梁,发现思绪惊悚。
他深深地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去琢磨琢磨别事——比如杨金铃挂在他身上,细细地啜泣,然后用比蚊子还柔弱声音问他“怎办”,鼻头哭得红彤彤,眼泪不断地落在他身上样子。
安捷恍然觉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另张面孔,奇迹般地和这女孩重合。
微微扬起来,纯净无辜眼睛,轻轻地咬着自己嘴唇,不知所措表情——简直就是点燃年轻男人们英雄主义和保护欲催化剂。安捷终于明白为什自己长期以来,惟独对这个女孩有种亲切熟悉感,她太像木莲。
纵然有着不同五官,可是那极其相像气质,却好像穿越时空重叠起来样——安捷想起他和木莲在起时候玩笑似话,他说他希望将来能有个像木莲样温柔、美好女儿。
让他保护着,娇惯着长大,然后万般不舍得地交给另外个男人,看着她幸福辈子。
大概……就像小金铃这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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