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掉落在边纸条:“就是因为这个是不是?古城规矩,凡是进去只能有个活着出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杀爸爸!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这他妈是什破事……这姑娘发泄欲望强烈得很,好几次安捷试图打断她,都在这孩子歇斯底里叫喊声中被淹没。他嘴唇渐渐有些发干,眼前点点地暗下去,莫瑾声音好像越来越远,可是耳听着声声质问,他却慢慢地,连回答力气都没有。
只要没终审,死刑犯都还有上诉机会呢吧?这连话都不让人说句……安捷悲摧地想,他直觉得这姑娘缺几个心眼,但是却是莫家三个麻烦里最让人省心,没想到是不鸣则已鸣惊人……
意识终于放弃他,安捷觉得打死他都想象不出,原来自己可以死得这窝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带队去医院做义工,毛啊那两个小男生,欺负姐姐个矮腿短,路赶投胎地似步如疾风去如闪电,不幸还穿双悲摧人字拖,脚都快磨破。
体格外扭曲,而独最后笔与那破败墙壁上露出字迹模样,长长地拖下来,像是长大嘴怪物口角流出涎水。
安捷猛地抬起头来:“谁给你?是不是那个带黑框眼镜男人?是不是?”
莫瑾愣愣地看着他:“安捷哥,这个是真?”
“小瑾你以后离……”
“这上面写是真?只有个人能离开那个地方,是不是?”
今天结论是,恨大个!!!!!!!
“古城确实有这个说法,”安捷叹口气,“但是……”
他突然说不下去,目瞪口呆地看着莫瑾。小腹冰冷片,随后剧烈疼痛猛地顺着神经爬上大脑,这变故太快太不可思议,安捷几乎僵住,良久,才难以置信地把目光垂下来,盯着那把刺进他小腹刀。
莫瑾握着刀柄手抖得筛子样,她猛地放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后退三四步,迎着安捷目光,颤抖着嘴唇吐出两个字:“凶……手……”
“小瑾你说什?”这死丫头刀也不知道扎在哪,安捷伸手摸,衬衫已经全被血浸透,他心说白天才跟醉蛇提过“睡狮怎没刀捅死”这句乌鸦嘴话,晚上就有人善解人意地给他补刀,这人品可也太强悍点。
“凶手!”莫瑾边说边往后退,“十六说你就是杀死爸爸凶手,还不相信……、和小瑜,那喜欢你……比喜欢亲哥哥还喜欢你、还相信你!可是你居然就是杀爸爸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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