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话音落下,安捷肌肉猛地收缩,他突然从躲藏角落里窜出去,用肩膀撞碎办公室里玻璃,至于催玻璃碴攻击力,那就是完全忽略不计东西。匆忙间,他往开着门口看眼,没有人,那里只有个老旧录音机……
他太紧张,竟然没有注意到对方是什时候离开。
安捷动作行云流
那人站在门口半天没动地方,安捷眉头越皱越紧,手心里慢慢地浸出汗来……似乎,有那种,不好感觉,那种,直面危险感觉。
来人是谁?
那人好像低低地笑声,按手上个东西,安捷听力告诉他,对方好像放盘磁带,沙哑倒带声音过去以后,个低低,好像带着某种金属碰撞样尖锐声音响起来,安捷寒毛徒然竖起来。
“在想你会用多长时间找过来,饮狐,你比预期地晚将近个礼拜,真让失望。”
声音不样,但是那语气腔调,是……是那个人,R?李。安捷猛地睁大眼睛,这个人对他影响力,依然是巨大。
实验品名字,安捷感觉到某种违和感。
直到现在,想起那窝窝囊囊老教授,那萎缩懦弱但是坚持正义样子都历历在目,为什李身边会曾经有这个人?
留着干什?当吉祥物?
个居然能被自己儿子瞧不起那多年男人,他身上有什地方,是李重视?甚至……人死都死,还把人家办公室翻成这样?
安捷伸出手,慢慢地摸索着同样被撬开翻得乱七八糟柜子边缘和顶部,整整圈,没有发现凸出来或者凹进去地方——也就是没有那朵诡异德国鸢尾。他有些疑惑地翻看柜子里剩下不多东西,大多是对外行人来说晦涩难解没用东西。
“们也有十多年没见过面吧?饮狐,其实跟你说实话,这个世界上如果有那个人,是不想伤害,那个绝对就是你。”
毕竟是大boss,连放屁都放得冠冕堂皇,跟真事儿似。
那声音停片刻,好像叹口气:“你为什要背叛呢?饮狐,你是最喜欢孩子,到头来却是你背叛,很伤心,真很伤心。”
最后那个“很伤心”,他说得格外轻柔,像是在人耳边轻轻地吐出来样。
“不听话孩子是要被打屁股,饮狐……”
安捷犹豫下,迟疑地移开脚步转向别地方。
突然,他猛地回过头来,皱着眉死死地盯着那个柜子,把里面东西腾出来,从外衣兜里取出把钥匙,钥匙扣是个极袖珍小手电,按下去发出来光就像小孩玩具……还是快没电玩具。
安捷把那玩意甩两下,借着微弱光仔仔细细地搜索着柜子内里,有些地方已经老化得很厉害,甚至有点霉菌,安捷眼睛眨都不眨,突然,他手顿,在个极不引人注目角落里看见点不那自然漆,他轻轻地用钥匙刮几下,漆皮居然很容易就掉落,显出底色来。
安捷整个身体伏在柜子里,点点地刮掉这多余漆皮,底下渐渐地露出老旧底色——朵鸢尾花。
他盯着那朵鸢尾半晌,突然,门被人从外边推开,安捷第时间内反应过来,把手电按灭,闪身躲在柜子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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