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越来越沉,其实有时候,对于些人来说,毫无防备地睡上觉,那就是最幸福事情。
安捷这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候已经是中午,莫匆什时候起来离开他都不知道。阳光实在刺眼得让他怎翻身都避不开,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床太软,不习惯,他揉揉肩膀,只觉得酸痛得颇有点半身不遂感觉。
又磨蹭半天才从房间里爬出来,安捷本想摸索到厨房去顺点吃,没想到经过客厅时候,没看见莫匆也没看见醉蛇,倒是看见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人。
宋长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听见响动正好抬起头来,藏在眼镜片后边眼睛斜着看着他,怎看怎瘆人。安捷立刻有种哪来哪回去想法,可是宋长安已经拖着长腔开口:“哟,这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字数比较少。
处,也再难说出别什话来,只能默默地任他抱着。
“最后次……”他听见莫匆含糊不清带着牙齿相互碰撞声响话,没后文,最后次什呢?
也许是最后次哭泣,也许是最后次寻求安慰,也许是最后次……做错误事情,或者,最后次祭奠他父亲。
安捷叹口气,尽量地放软身上僵硬得发酸肌肉,有下没下地拍着莫匆手臂。他想起很小时候,好像有另外个人,也是这样温柔地拍着自己,说着“不怕,不怕……”可是那个人是谁呢?记忆片混乱,安捷有些出神。
半晌,莫匆才安稳下来,他像是累极,就这样抱着安捷沉沉睡去。安捷慢慢地掰开他手臂,给他拉上被子。这时晨曦微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窗户亮起来,年轻人凌乱头发贴着疲惫苍白脸垂到枕头上,安捷忽然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他那睡眠也难以抚平眉头上,轻轻地点下,又惊觉什似迅速收回。
主要是这两天在生病,嗯然后每天大概要连上十来个小时课……没有午饭吃。
说话力气都快没有,包涵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什人需要感觉,安捷茫然地想。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寂寞,把记忆颠来倒去地筛选过来,竟然没找到几个称得上熟悉人。
想想这辈子……都做什事情呢?
好像也做没什,然后半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
他缩回原来躺地方,床往下陷点,莫匆自然而然地贴过来。男人体温般偏低些,可是毕竟是个人体,安捷突然有些眷恋起这个温度来。
就如同在很冷很冷地方,两个同样冻得厉害人凭借着微末体温靠在起,然后继续挣扎下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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