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蛇皱皱眉,他打电话时候,老瞎子表现甚至说得上平淡,他甚至怀疑翟海东已经多少猜测到点现在安捷和安饮狐关系,不知道现在这又是唱得哪出。
白志和目光落在安捷脸上,低低地在翟海东耳边说什,老瞎子点点头,冲着安捷方向哭似笑:“饮狐,你回来。”
见到这位,安捷表现要平静得多,只是轻描淡写地点点头:“不是自愿。”
“回来就行,回来就行……”翟海东好像长长地松口气,他突然往前两步,“扑通”下跪下来,白志和退在边。
翟
蛇放下电话,也在边坐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都觉得别扭。众人像是比着沉默,大厅里挂钟分分地过去,那动静让人心烦不已,醉蛇突然被股无名火淹没,他拍茶几,烟灰缸弹起来在原地晃几圈又倒下,刚刚宋长安放下半杯水彻底洒出来,滴答得地都是。
醉蛇粗声粗气地说:“群大男人,至于?有什事不能放在明面上说清楚?毒狼你他妈就不是个东西!饮狐,到底怎着,要杀要刮,你划出个道儿来!以前就觉得你磨磨叽叽地不像个男人,要不然专门招帮……”他瞪何景明眼,然后目光又从莫匆身上划过,没说出来,重重地哼声。
安捷摊摊手:“没想怎着,现在是李要把过去那些破事儿做个断,不是。要不然何景明你爱他妈怎着就怎着,只要不让看着你堵心,你上宇宙飞船嫖外星人去都行。”
“安饮狐!”醉蛇火大,“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说人话你们这帮以畜生当名人听得懂?”安捷语气和表情都很正常,可是脸却白得很,莫匆把抓住他手腕,安捷下意识地挣,对方却没有如他所想地松开,反而攥得更紧。手心里温度传到他皮肤上,很稳,有些烫。
安捷紧绷肌肉突然就放松下来,莫匆伸开手指,慢慢地顺着他手腕展开上去,手心静静地贴在他手背上,就像是无声安慰。半晌,叹口气,安捷才低低地说:“你折腾三年,害死你妹妹,扯平。”
“扯平?”何景明沉默地看着莫匆安抚安捷动作,不知道为什,反而有种异样平静:“扯不平,饮狐,这条贱命放在这里,要杀要打都由你,只要……”他停顿下,“也没什只要。”
“要宰你还不方便?”安捷笑笑,“你给打个定位仪进去,不也放颗微型炸弹在你身上?只要你不能借尸还魂,那玩意儿永远跟着你。”他不理会被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醉蛇,摆摆手,“没必要那唧唧歪歪,你别找麻烦,留着你命,这公平。其他,看你不顺眼,出于个人意愿,估计千年万年以后,看你也顺不眼……都过去八百年陈芝麻烂谷子,也别老抓着不放。毒狼,你不用拿当苦主。”
何景明注视着他,不知道在想什,半晌,才轻轻地应声,垂下目光。他十指交叉在起,用力地互相扭着,关节处泛出青白颜色。
正这当儿,大门猛地被人从外边重重地推开,翟海东在白志和搀扶下闯似进来,老瞎子气喘得厉害,好像刚被疯牛追八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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