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所有人都被这场景给震着,直到翟海东低低地说:“接醉蛇电话,就叫人送过来,谁知道出门,就看见这七……七位兄弟,在门口排排,他开始。”
屠杀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吃感冒药好困……
这回后台上得来前台上不去,真是晋江有史以来最创意地次抽法
海东重重地把头在地上碰三下,皮包骨似额头上撞出大块青紫和血痕,原本丝不乱、向后梳着头发乱七八糟地从额前、两鬓垂下来,配上那双无神而浑浊眼睛,这原本还不到五十岁人就像是已经行将就木样,他高高地抬起头,哑声说:“对不住你地方,这三下自然不够,剩下,以后再算,到时候要杀要刮全凭你,行?”
安捷木然不语,醉蛇突然扭过脸去,把头埋下来,呜呜地哭起来。
这男人呜咽极悲,像是此情此景,让他伤心到极处,那多年压抑在心里东西下子开闸,奔涌而出,如同脱缰野马,再也没人能束缚住。
翟海东不为所动,梗着脖子不肯起来,又大声而清晰地问遍:“行?”
安捷叹口气,从莫匆那把自己手抽回来,疲惫地抹把脸:“行,老翟,说话不当放屁,以前事,笔勾销。”
翟海东嘴唇抖动着,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却不知道绊到什,又狼狈地摔在地上,这个号称把整个京城踩在脚底下老炮,其实也不过是个瞎眼、行动不便可怜人。白志和赶紧把他扶起来,攀在别人手臂上翟海东肩背弓得厉害,衣服掩盖不住那瘦骨嶙峋身体,举动都带着些颤颤巍巍感觉。
安捷低下头去,不想再看见他,极力忽略自己心里那点酸涩感觉。
翟海东回头吩咐声:“都拿上来,拿上来,让诸位看看。”
各自沉浸在自己情绪里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翟海东身后跟着几个人脸色都极不好看,像是被什东西惊吓过样。有人从门口进来,七个,每人都托着个托盘,安捷猛地站起来。
七个人排成排,都带着手套,可是仍然掩饰不手脚剧烈颤动,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摆着排人头——刺着鸢尾花,被吸干,张大着嘴,好像在呐喊着什样人头。终于,最左边个人猛地抛下手里托盘,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去,外边传来呕吐声音。那托盘上人头掉下来,在地上滚几圈,歪歪斜斜地停在个地方,层皮裹在脑壳上,凸出来眼直勾勾地瞪着对面人,像是从地狱里透出来潜望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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