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匆突然把攥住安捷冰凉而有些抖手,面对着这个筋疲力尽男子,他力气胜筹。莫匆硬是把安捷按在车座上,大半个身体压制着他,然后深深地看着对方眼,闭上眼睛,嘴唇落在安捷那还带着血痕嘴角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爬走~
他妈狗屁样“舍己为人”是哪门子劣等基因遗传。可是他嗓子好像被方才烟呛住,干得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眶热如同要能融化眼球。
莫匆身上并不舒服,任谁背着条烧着窗帘都不会舒服,他回头看眼已经蔓延到他那窗帘底下,又被小火苗吓回去亮片虫眼,果断地把窗帘从身上解下来扔出去,条手臂紧紧地扣住安捷腰:“受伤?还能走?”
不知道安捷是不是被烟呛得厉害,说出来话哑得不行,这人这时候不知道是哪来力气,把攥住莫匆手腕,言简意赅地吐出几个字:“别废话,快走。”可是不知道为什,莫匆总觉得他这话语气不大对头……有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两人狼狈无比地从地道里钻出来,莫匆手飞快地在大钟后边扭几下,暗门下子合上。四处都是越燃越烈火苗,莫匆从地上拖起陈福贵,带着安捷从扇事先用不易燃东西阻隔出来门跑出去。
外边立刻有人接应,开过来车排成排在门口,引擎都打着,随时可以开动。
陈福贵被人接过去,重新绑好扔在辆车后座上。
边莫匆上副驾驶,安捷却打开车门,对里面司机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兄弟,麻烦你坐后边那辆车,有点别事,借下。”
司机顺从地下来,上另辆车。安捷不理会莫匆疑问神色,坐上驾驶位置,猛地踩下油门,飙车似,口气开出老远,开到那个谁都不认识,郊区片大野地里,他才突然踩下刹车,这样急刹让车子在地上划出道危险弯度,尖叫着停下来。
安捷把拎起莫匆领子:“谁他妈让你回来?你找死是不是?!你能不能学你爸点好?老书呆子骨头渣子都让黄土吹没还得欠着他人情,你又给来这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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