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将木请柬反过来观察片刻,说道:“永州,正月——方才据咱们推断,谢公子是往南去,永州不也是这方向吗?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去那边?”
周翡倏地愣,这说还真有可能!
“再说说这个水波纹。”李晟数道,“现在就咱们知道,吴将军那里有个,霍家堡显然也有个。”
“山川剑有个,”周翡想起寇丹在洗墨江边话,补充道,“娘……不对,按时间算,应该是外公那也有个。羽衣班不清楚,但觉得霓裳夫人很可能知道海天色些内情。鱼太师叔没有,否则寇丹定拿到,但他老人家似乎也知道内情。”
“要是按着那辈人算,霍连涛当时还狗屁不算呢,他现在手里水波纹,该是老堡主留下来。”李晟顿顿,想起他目睹那场大火,想起冲云子和霍老堡主之间那种诡异默契,又说道,“总觉得齐门也应该有个。”
件事——当时受到战火波及,再加上曹仲昆有意针对,洞庭带各大门派先后凋落,唯独让沉寂多年霍家堡做大,为什?老堡主不能管事,而那霍连涛既不是底蕴最深厚,也不是武功最好……”
李晟从小就是个人精,点就透,闻听此言,立刻恍然大悟道:“但他定是最有野心,此人背后很可能有别势力。当时霍家堡刚遭到北斗威胁,立刻就放火撤退,将自己大本营都甩,除说明他特别怕死之外,还有可能是他早就已经找好退路,说不定计划将霍家堡迁往南边很久,所以他背后势力很可能是……”
周翡和吴楚楚对视眼——谢允说过,“白先生”是他堂弟人,谢允是建元皇帝侄儿,那他堂弟岂不是皇帝那老儿皇子?
吴楚楚先是点下头,示意周翡和李晟猜测都有理,随即又摇摇头,敲敲桌上木请柬,暗示他们有事说事,别再揣度这些大人物心计。他们仨仅仅用眼神交流片刻,便各自明白其他人意思,时都默契地噤声,只剩下杨瑾李妍大眼瞪小眼,全然不明所以。
李妍怕挨骂,憋着没敢吭声,杨瑾却很实在地皱紧眉头,说道:“不是刚才还在说霍连涛武功厉害不厉害吗?你们在扯什乱七八糟?为什你们中原人老想这多事?好不痛快!”
周翡听到这里,突然沉吟道:“等等,发现这里面有个问题。”
李晟叹口气:“不错。”
李妍终于被他们俩这不知所云对话逼疯:“劳驾,大哥,亲姐,你俩能用人话交流吗?”
“就现在咱们知道,最初拿着这个水波纹人大多都死,而且都没有和继任者说过其中内情。”吴楚楚小声给她解释道,“那长命锁从小就戴着,但爹从来没跟说过它有什特异之处。山川剑死于非命,这
“……”周翡无语片刻,问道,“徐舵主是你什人?”
杨瑾道:“哦,是义父。早年他到们擎云沟来求过医,爹治好他,那以后便经常有往来。”
周翡真心实意道:“那你可定要多跟你义父亲近,有事多听他老人家。”
不然迟早让人称斤卖。
杨瑾压根没听懂她这句隐晦挤兑,莫名其妙地看她眼,实诚地点头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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