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
她原地将这话消化好半晌,卡在嗓子眼里那口气才算顺过来:“李晟,你是不是想打架?”
李晟拎着手里钢锁,神色是大哥
第三,猿猴双煞果然是为海天色来,此时在永州城里很多人恐怕都是被那小小水波纹吸引来。
依照林伯所说,羽衣班虽然如今不怎在江湖上走动,但二十多年前,也曾经位列四大杀手。杀手做自然是取人性命行当,什样秘密,会去请个杀手来做见证和保密人呢?
然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周翡实在不便开口探寻这敏感真相,这些盘根错节想法在她脑子里只停留片刻,随即便被她抹擦干净。
周翡轻轻吐出口气,冲霓裳夫人行礼道:“多谢夫人——呃,还有件事想请夫人帮个忙。”
打发闲杂人等,李晟帮忙将谢允安放在间新开客房中,问周翡道:“锁哪?”
此时四下并不清净,兴南镖局留下群帮忙人都在,因此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对视眼,便各自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所谓“心照不宣”,其实也不需要特别多默契,只要两个人解内情差不多,心里在又恰好在想同件事,就很容易通过细微表情领会对方意思。
周翡心里想是:是鱼太师叔当年中过那种毒吗?
霓裳夫人用轻轻眨眼代替点头,给她个肯定答案——不错。
周翡深吸口气,负手将望春山背在身后,沉默地站会,瞥向谢允。
谢允手长脚长,方才被她粗,bao扔在拉草帽小推车上,身上不免有好多地方蹭着地,这会粗布外衣上沾满尘土,里面包裹着窝窝囊囊大棉衣,穿出去能直接加入丐帮。他眉心微皱着,或许是因为粘皱纹掩住几分精气神,显得十分疲惫,看起来真是落魄极。
他手里拿着把样式古怪锁,锁扣处机关严谨,显得十分厚重,手铐有对,中间有铁链子连着,端锁着谢允。
此物名叫“天门锁”,钥匙有九把之多,而且解锁时必须按顺序。这是羽衣班主霓裳夫人所赠,保证结实,这位前辈原话是:“别说区区个他,就算边锁着李徵,边锁着殷闻岚,只要没有钥匙,他俩也挣不开。”
霓裳夫人给东西很有保障,堪称童叟无欺,至今连条裂纹都没有“望春山”就是最好佐证。
周翡听李晟这问,犹豫下——把谢允这厮锁在床上是指定不可行,谢允在两大北斗夹击下都能不露败相,想必不会对受潮床板床柱筹莫展。
还没等她想好,李晟又本正经地抢先道:“锁在你手上肯定不行,他是男你是女,不方便。”
周翡低声问道:“夫人有办法吗?”
霓裳夫人意味深长地回道:“要是有办法,方才被挤兑走那对‘大马猴’,恐怕就不会到永州来。”
这话在外人听来,似乎前言不搭后语,全然不知她所云。周翡目光却轻轻闪,从霓裳夫人这句话里听出几重意思——
第,鱼老他们当年解毒,与海天色有密不可分关系。
第二,霓裳夫人显然解海天色部分内情,却并不是拥有者,那很可能她在邵阳说话是真,她就是个“见证守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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