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恒看他眼,就在骆闻舟以为他又要发作时候,那男人只是蜷在椅子上,疲惫地伸手抹把脸:“菲菲班主任、当时在电话局工作亲戚……唔,那个打来电话垃圾站附近几个清洁工,可能都解些吧,太混乱,有些
“这孩子叫曲桐,”骆闻舟说,“开学要上六年级,学习很好,提前年参加十六中招生夏令营,平时特别懂事,直是中队长,现在已经是她失踪第五天。郭叔,五天是什概念?听说您当年钻研过很多儿童绑架案案例,那您应该明白,这孩子找回来机会已经很渺茫。”
郭恒目光缓缓落在曲桐照片上。
两个男人隔着二十年,在盛夏街头对峙而立,不知过多久,郭恒剧烈起伏胸口渐渐平息下来。
“可是天不见着尸体,们就天不能放弃,”骆闻舟说,“当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孩子太可怜,们不能让郭菲事再发生次。可是现在实在没有别线索,只能求您帮忙,难道也要等这个王八蛋做完七起案子,留下痕迹才算完吗?”
郭恒神色微变。
案子老前辈说,这情况和菲菲遇害时候模样,所以想问问您……”
他话还没说完,郭恒就阴阳怪气地打断他:“是审审吧?凶手死,记得这事就剩下警察和,当然,有什坏事不可能是警察干,那只能是这个有前科。”
“不光是您,经手过那案子警察已经走访完遍,”骆闻舟说,“没有怀疑什,只是想详细解下当时……”
郭恒情绪突然毫无预兆地爆发起来,冲骆闻舟嘶声咆哮:“当年四处找人说这案子,你们没人听,没有人想解,现在人也捅、牢也坐,你们又找上门来!女儿死二十多年,不想提她,不想提她!你们早他妈干什去!”
骆闻舟张张嘴,把差点脱口而出辩解咽下去,随后声气低沉地说:“对不起。”
照片上女孩歪着头冲他笑,露出颗有点歪虎牙。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仔细看,曲桐和当年郭菲,轮廓居然有点像。
骆闻舟缓下语气:“就几个问题,问完就走,绝不打扰。”
郭恒看他眼,抿嘴沉默片刻,转身走进书报亭里。骆闻舟连忙跟上:“当年铅笔盒里铃铛那事,您跟别人提起过吗?”
“提过,”郭恒方才激动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跟办案警察说过,你们放弃以后,帮继续追查亲朋好友也都知道些细节。”
骆闻舟:“能给个名单吗?”
“你走吧,走!滚!”郭恒把抓住他肩膀,把他往外推去,“没什好说,你们要觉得可疑,尽管来抓,反正回生两回熟,其他无可奉告。下回来之前记着亮下证件,要早知道你是警察,连唾沫星子都不卖给你。”
骆闻舟:“郭叔……”
郭恒双目赤红,额角青筋,bao跳:“滚!”
骆闻舟性情实在不能算温和,然而他此时有天大脾气也发不出来。
当头烈日劈头盖脸地朝他喷出火来,他闭嘴,用舌尖把自己满口牙从头到尾数遍,然后低头摸出钱夹,打开里面夹着张照片,递到郭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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