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好奇地探头:“费总,你认识那多有钱人,见过这个周峻茂吗?”
“见过面,不过不太说得上话,”费渡好似成个标准好学生,坐在出外勤车里,也不忘手拿本教程装模作样,“跟他小儿子比较熟——就是坚持要报警那位。”
郎乔低头开始上网查:“周峻茂有两个儿子,长子周怀瑾……哇,青年才俊,水名校经历,很早就开始帮着家里打理资产,常年在国外。次子周怀信,是个画家?哎费总,你说是他吗?你们俩怎熟,因为都喜欢艺术?”
“哦,不是,”费渡回答,“因为们都是不务正业败家子。”
郎乔:“……”
“车祸?”骆闻舟诧异地问,“车祸找干什?让隔壁交警大队处理啊。”
陆有良说:“你听说过周峻茂吗?”
“哪个周峻茂?”骆闻舟激灵,感觉傍晚明媚阳光下动荡起来,“你说不会是那个周峻茂吧?”
旁边费渡顿,无声无息地抬起头来。
周峻茂是个著名华侨,现年七十三岁,出生在燕城市近郊东道沟地区,早年旅居海外,从倒腾建筑材料做起,筚路蓝缕,白手起家,后来创立周氏集团这艘航母级跨国公司。近几年岁数大,可能是生出落叶归根想法,周氏投资重心开始不断向内地倾斜。
机场高速出城方向不堵车,天还没来得及完全黑下来,行人就赶到案发地。
费渡正要下车,被骆闻舟回手拍在车门里,他先是愣愣,随后回过神来,嘴角轻轻动,像只被鸡大腿熨平心肝黄鼠狼,往骆闻舟背影上张望眼,也没露出什喜色,只是很平静地在车里等。
骆闻舟在现场转圈,发现死伤者都被拉走,现场也基本清理干净,只要不扒着黄线围起来地方使劲看,几乎找不到明显血迹,这才招手,把费渡从车里放出来。
费渡跟在他身后,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骆队,受宠若惊啊。”
“这就惊?”骆闻舟岿然不动地掀他眼,“那你这惊乍精神世界可够波澜起伏——
周峻茂不是般社会名流,他为人低调,生活简朴,十分热心公益,尤其为家乡基础设施建设做出卓著贡献,整个东道沟地区繁华有他半功劳,那边有条马路叫“峻茂路”,是整个燕城地区唯条用活人名字命名街道。
就在半个小时以前,周峻茂乘车在从机场返回他在燕城住所途中,突然遭遇辆大货车追尾,车尾整个被挤进去,坐在后座上老人当场死亡,司机和副驾上保镖重伤,正在医院抢救。
这是起非常惨烈交通事故,可以想象得出,旦消息走漏,周氏集团股票肯定会出现剧烈波动。
而就在这时,恰好在燕城周家小儿子赶来,坚持声称他父亲是被人谋害,执意要刑警来处理。
“曾主任已经带着法医人过去,咱们先去现场看眼,跟交警队打声招呼,再去周家,”骆闻舟带着正好值班郎乔、第天上班没好意思早走肖海洋和个添头费渡赶往机场高速,“放心,不会再连续个月加班,还没准怎回事呢,就算这个车祸真是人为,估计也得经侦那边主办,咱们最多是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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