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不知道有没有驾照,这小眼镜可能不知道什叫刹车,骆闻舟觉得手机信号都被他旋风似语速撞得“突突”作响:“骆队已经跟董乾同事聊过,情况基本和老邱说差不多,没什参考价值,所以又自作主张地查他账户、财产、病例和家庭情况,现在报告吗?”
“……眼镜儿,人已经死,咱不着急,来,深吸口气,慢点说。”骆闻舟感觉自己耳朵都有幻听,“这会工夫你查这多?连董乾体检报告都翻?”
肖海洋:“董乾现居本市,结过婚,老婆死,家里没老人,他自己鳏居养个女儿,那女孩叫董晓晴,二十四岁,未婚,已经毕业,在家百货公司当会计。父女俩账户和财产情况都没有异常,所有开支基本符合其收入与生活水平。董乾平时没有不良嗜好,生活比较朴素,收入也还可以,家里有六位数存款,名下还有套房产,最近年体检报告显示他有点‘三高’,除此以外指标都正常——哦,对,骆队,还找到他女儿工作单位人,董晓晴同事证实,她近期没有大笔开销,没交男朋友,没有大病,情绪也很平稳。”
骆闻舟开免提,车里三个人全被肖海洋这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灌口功夫震住。
郎乔喃喃地说:“妈,这也太……”
“为什是江湖谣言?”
“因为是不大相信。”费渡伸长腿,在地方宽敞副驾驶上伸个懒腰,这动作让他那“好学生”伪装微微露出些破绽,点很“费渡”漫不经心冒出头来,“要是真有那个人,周家早就认回来,反正……”
骆闻舟直觉他后面要说准不是好话,已经做好打断他准备。却见费渡突然想起什似,自行把话音打住。
郎乔不明所以地追问:“反正什?”
“反正……周老这个人,持身向比较正,就算早年私德有亏,应该也就那次,这几十年他做过不少公益,也算是浪子回头,他夫人已经亡故多年,应该也不会有人再说什,人无完人,犯过错再回头,不是显得更难能可贵吗?”费渡真事儿似本正经,对郎乔说,“相信以周老个人修养,没必要对自己过去藏着掖着。”
肖海洋茫然地“啊”声:“不是要先排除买凶杀人情况吗,思路没错吧?”
骆闻舟伸手虚虚地点郎乔,示意她少废话,跟人家学着点,随后又问肖
郎乔听得连连点头,认为费渡和小黄书上那些无法无天“霸道总裁”真很不样,完全堪称当代青年文明道德表率。
骆闻舟略带警告地瞪费渡眼,听出他藏在义正言辞之外潜台词——他们这帮孙子普遍认为个把私生子不算事,尤其是混到周峻茂这种程度,别说他夫人早让位,就算还活着,在她完全依附于这男人情况下,也根本管不他在外面生几个孩子。
“不过空穴来风,也未必完全没影,”费渡话音转,又说,“周怀信关于‘车是明目张胆凶器’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看要不还是查查那个肇事司机吧?”
他话音刚落,肖海洋电话就打进来。
肖海洋被骆闻舟打发去和肇事司机董乾同事解董乾个人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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