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闻闻水味道,又翻开桶上生产日期,霍然发现这是个礼拜之前买,骆闻舟愣,又悄无声息地拉开旁边冰箱柜门。冰箱里有点空,有几罐牛奶和少量水果,点不太丰盛速食品,都还新鲜,基本是个人在这短暂过夜食物储备——费渡是碰巧最近刚好回来过,还是经常过来小住
“低血糖?”骆闻舟听这匪夷所思解释,当即没好气地开嘲讽,“占便宜时候累着您老是吧?也真服——”
他说着,双手用力,直接把费渡抱起来。
费渡站起来身量颇为修长,随便往哪戳,存在感都强得逼人,这会把人抱起来,骆闻舟却觉得完全没有想象中吃力,薄薄层皮肉下隐约能磕碰到骨头,明显是那种疏于锻炼偏瘦体质。
其实仔细想想,似乎也合理,二十出头个小青年,随便磕碰下能骨裂,还不如眼镜框结实,肯定是那种仗着年轻到处花天酒地、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人。费渡脸上时常没什血色,有时候和狐朋狗友们鬼混得太疯,还会带上点明显气血不足,明显是个典型“肾虚公子”。
可他身上又有某种冰冷而强硬特质,总能让人忘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
主地颤抖,仿佛冷极,又好像被电击过。
骆闻舟皱皱眉,犹豫片刻,到底不放心,推开车门跟上去。
也许是嫌他们这富人区治安太好,费渡连院门也没关,四门大开地敞在那,可能是长久没人居住,怕长满杂草不好打理,费渡用石板把院子填平,寸草不生,显得平坦又冷淡。
骆闻舟追过去时候,费渡已经摸出钥匙开门。
骆闻舟:“哎,说你……”
骆闻舟拎着费渡平放在沙发上,起来活动下自己淤青未散老腰:“先别死,你这有能吃东西吗?”
费渡没吭声,有气无力地伸手指厨房。
骆闻舟走开两步,又转回来,拎起沙发上条毯子,往费渡身上扔,转身进厨房。
厨房窗明几净,大概是常年请人打扫卫生缘故,锅碗瓢盆基本都是摆设,好几样东西标签都没拆,骆闻舟翻开几个柜橱,找到放调味料柜子,摸出袋白糖,又随手拿起旁边桶纯净水,倒出半杯水把糖融。
正打算端去给费渡喝,骆闻舟又想起什,低头看眼那先前已经开过盖桶装水,心想:“这玩意放多久,不会过期吧?”
他刚开口,就看见方才还张扬跋扈耍流氓费总整个人晃晃,他手按在门把上,仿佛想撑下,不料打开门随着他力道往里退开,费渡个踉跄,直接跪下去。
玄关铺是冰冷大理石板,膝盖毫无缓冲地撞在上面,“通”声闷响,骆闻舟光听这动静都觉得腿快瘸,连忙过去把将人扶住。
费渡脸上不正常血色似乎已经耗尽,比平时还要苍白几分,额角微微透着冷汗,手脚轻轻抽搐似颤抖停不下来。
“怎?”骆闻舟抬手抱起他,伸手捧起他脸,“怎回事?费渡,跟说句话!”
“可能是……低……低血糖……”费渡几不可闻地哼声,伸手握住骆闻舟膝盖,想撑着站起来,胳膊却是软,挣扎下又跌回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