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侧歪下跌坐在副驾上,颇有些遗憾地挑挑眉,随即他仿佛也并不以为意,十分顺手推开车门,在骆闻舟快要把他烤成人肉串目光中,轻描淡写地伸出拇指,抹下嘴角:“路费结清,这回可以走吧,师兄?”
骆闻舟寒着脸色:“滚下去,滚。”
他这反应好像取悦费渡,那混蛋不慌不忙地下车,还弯下腰,透过车窗冲他挥挥手:“回去慢点开,还有,你腰上淤青太厉害,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下?看得人都不忍心碰。”
骆闻舟:“……”
拉下来车窗里透过阵风,他这才发现,自己衬衣下摆不知什时候被姓费臭流氓掀起来。
骆闻舟干这多年刑警,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袭警”,他猝不及防,当场原地短路,下意识地伸手推……推个空。
费渡仿佛事先预料到他反应,触即放,自己先退开几寸,他眼珠里缠着点不甚明显血丝,眼角微妙地弯出个小小弧度,酝酿着点笑意。
不是什温暖和煦微笑,有点不怀好意。
直到这时,骆闻舟才尝出他遗落薄荷糖味道——不怎甜,但有点凉,顺着嘴唇缝隙长驱直入,刮着他喉咙,路侵染到胸口,围着他鼓噪心脏作威作福。
费渡节奏把握得极其精准,并不味穷追猛打,若离若即地给他留个反抗与回味空档,目光如有实质,轻轻地略过他眉目口鼻,敏锐地听到骆闻舟呼吸滞。
“但是腹肌真很有感觉。”费渡火上浇油地撂下这句评论,双手插在兜里,潇洒地转身离开,往空荡荡别墅走去。
骆闻舟心里有两股火气交替上升,着实是七窍生烟,无从排解,简直要炸。
他烦躁地透过后视镜瞪着费渡背影,心里那点隐约温情再次漏个干净,也不知道是想扒费某衣服,还是想干脆扒他皮。
瞪着瞪着,骆闻舟忽然无意中瞥见费渡那笔挺衬衫袖筒在无风自动,刚开始还以为是衬衫上绣什暗纹反光,再仔细看,他发现是费渡本人在不由自
这仿佛是个蹬鼻子上脸好时机,下刻,费渡再次卷土重来,反手扣住骆闻舟拽着他手,压在椅背上,挺直鼻尖像巡视领地猎豹,优雅而不慌不忙地蹭过对方脸颊,灵巧地撬开骆警官抵抗意志不怎坚决嘴唇。
狭小车里好像凭空插根“热得快”,凝滞气流迅雷不及掩耳地热起来,费渡气息整个笼罩过来。
骆闻舟并不是什坐怀不乱正人君子,这整天大起大落情绪严重消耗他意志,何况他有好多年没碰见过费渡这种“接吻职业九段”选手。属于理智灵魂尚且脸呆若木鸡,浮躁肉体已经被心里原本存着点温柔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先斩后奏地驱使着他抬起手,按住费渡后颈,就要把他压进怀里。
直到这时,费渡那始终冰冷身体才略微唤回他点神智,骆闻舟仅剩理智终于得以喘息,冲着他耳朵声嘶力竭地大吼声:“你他娘要干什!”
骆闻舟压在费渡后颈上手上青筋,bao跳,使出足能抵挡辣椒水和老虎凳g,m意志,才把揪住费渡后颈,把他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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