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跃而起。
这时,另个刑警问:“骆队,当年内鬼是不是有怀疑对象?们要不要去盯着?”
骆闻舟还没来得及说话,费渡却看眼表。
“暂时不用,”费渡说,“时间差不多,有人会去。”
负责费渡调查员送走人以后,人不住回去仔细翻看费渡监控记录——
…尖锐、冰冷,又仿佛是仇恨。
“‘朗诵者’是个曾经受害人们组成互助组织,长时间得不到正确纾解创伤会伤害人信任感,有时会伴有过度警觉、攻击性强症状,会改变个人人格,使自己异化、孤僻,与社会上其他人隔阂感不断增加,只有面对同等遭遇人群时,才能产生归属感——这是互助组织之所以有益原因。”
“但正常互助组织,是让受创伤者在个相对舒适、有归属感环境里,由专业人士引导,在彼此正向反馈中疏导压力,接受事实,慢慢走出小圈子,回到正常生活里,而不是让他们互相沉浸于对方负面反馈,加重和外界隔阂,最后发展成个封闭、孤立、抹杀独立意识小团体。”
“关于群体性心理研究文献很多,著名巴黎九月惨案、卢旺达大屠杀都是典型案例,而‘朗诵者’发起人是这个领域专家,他成功地构建这样个团体——他们认为自己是被迫害、正义,创伤性过度警觉被不断加强,最初对于加害者仇恨,会像碗加满水,溢出后,扩散到外界所有人身上——他们感觉到不公平,都是社会错,是这个社会上每个人错,至于本该主持正义警察,更是渎职无能,罪无可恕。”
“最后小团体以外人被物化,可以轻易成为复仇工具,即使伤及无辜,也被视作是复仇和正义之路上必要牺牲,”费渡目光扫向所有隐含愤怒刑警,“但是‘复仇工具’和‘复仇对象’是不样,为增加团体凝聚力,他们必然存在定信仰,培养这种信仰则需要仪式感——例如对犯罪者‘以牙还牙’,死于他犯下罪行。”
“你意思是,朗诵者发起人范思远,从他在第次画册计划时杀第个人开始,就设计这个团体。”骆闻舟问,“杀人是他计划部分,不是什‘凝视深渊’式走火入魔。”
“不是,”费渡说,“这个团体构造稳定,成员精简,凝聚性强,非常忠诚,是范思远有意识地设计培养出来,他最早当‘义务警察’,谋杀没有得到惩罚嫌疑人,并不是出于义愤,如果范思远早接触过朱凤,应该意识到精神病院里关着那个人不是真凶,杀他是没有意义。”
“朱凤闯进精神病院时间和钱程最终被杀时间很接近,”骆闻舟沉吟片刻,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真凶听见朱凤控诉,意识到自己换人事并没有那天衣无缝,正好当时画册计划出事,所以他把这件案子浑水摸鱼进去——给人种无意识印象,钱程是被报复对象,所以他就是真凶,后来人们会先入为主,不会再仔细追究。”
肖海洋倏地跳起来:“所以朱凤丈夫余斌谋杀案,是当年市局内鬼安排!”
骆闻舟:“去查余斌生前和人们人接触过,学校、教过学生,去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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