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筠自上而下打量程潜番,他这不爱说话三师弟仿佛还没到长个子年纪,又瘦又小,低头谁也看不见他脸。
李筠时间有点弄不清楚,这三师弟究竟是年纪小胆子小,不善言辞,还是该长个子地方都长心眼去?
程潜这句附和噎得他有点进退维谷,李筠勉强笑下:“三师弟真是乖巧。”
不远处,严争鸣接过道童递上来碗桂花酸梅汤,抬头刚好看见这幕,他向觉得李筠这小子心术不正,生生在他呲牙笑时候,从二师弟双眼里看出对鬼胎。
严争鸣突然心血来潮,偏头对旁边道童说道:“你叫那个小……那个最矮小孩,又
韩渊却是个坐不住屁,闻言立刻追问道:“什?什方法?”
李筠于是放弃程潜,转头专门对韩渊卖起关子:“不能说,违反门规。”
他嘴上说“不能说”,语气却是“快来问”。
李筠当着他面挖个斗大坑,韩渊也配合得很,二话不说就脚踩进去。
韩渊仿佛在方才大变蛤蟆中,已经与新结识二师兄结为莫逆,死缠烂打地个劲追问,李筠“迫不得已”,“百般推脱不过”,终于悄声道:“看过本书,记是咱们扶摇山风物,说这山下镇着大妖,每月朔望之夜——也就是初十五——大妖妖气与月相遥相呼应,山间清气与浊气激荡,会于山穴中,这时候在后山山穴那里,连未入门凡人也能有气感呢。”
:“不过有人终身都感觉不到气感,有些是因为资质不好,还有些是运气不怎样。”
韩渊听脸色紧,不自觉地挺挺腰杆:“那真是可惜。”
“当然可惜,”李筠道,“没有气感,们将这木剑练得再好,也就只是强身健体,没什大用。”
先开始,程潜听李筠话,并没有走心,因为他心里已经认定严争鸣是个绣花枕头,严争鸣都能在七八年之内混出气感来,他要是还不如枚枕头,不如趁早死求仙问道这条心,回去种地做小买卖。
可是李筠说到这里,他那话里有话、话里带钩劲却已经被程潜听出来。
李筠话音转:“当然,咱们掌门师父有命,众弟子每月初和十五两夜禁出院门,山穴更是禁地,不能去。”
韩渊听若有所思。
李筠假模假样地劝道:“师弟们刚入门,可能还没开始诵读七七四十九遍门规吧?里面写得清清楚楚,像小师弟这种好资质,千万要按部就班修行,总有天能有气感,犯不着整天惦记着走捷径,违反门规,是吧,三师弟?”
程潜皮笑肉不笑地接话道:“二师兄说得对。”
李筠:“……”
程潜回头对上李筠目光,慢吞吞地开口:“听二师兄这个意思,怎好像是知道有什方法能唤醒气感?”
李筠冲他笑下,连眉再眼全都弯弯,仿佛对黑白分明钩子,意味深长地看着程潜,只是看,却并不搭腔。
程潜才不上钩,漠不关心地说道:“哦,那太好,祝师兄早日得偿所愿。”
要真有那个锻炼气感办法,李筠入门年能不去做?分明是打着什坏主意,要找个替死鬼以身试法。
这小崽子心眼恁多,李筠那双钩子眼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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