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鸣:“这道门只有能引气入体人才可以推开,这山上除非你去求师父,否则也就只有能带你进来——跟来。”
说完,他矮身钻进去。
程潜懒洋洋地跟在他身后,刚开始并不是分感兴趣,敷衍着问道:“这是什地方?”
严争鸣边在前领路,边说道:“没人给它起过名,不过师父管这里叫经楼。”
程潜愣。
“慢着!”严争鸣仍然不肯放弃,他眼珠转,瞥见四下无人,于是抬胳膊勾住程潜脖子,将他拽过来,悄声道,“替写几份,告诉你个秘密。”
程潜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大师兄,‘衣带怎系才能飘起来’这种大秘密就不必告知小弟。”
严争鸣二话不说,利用身体高大之便,路将程潜夹在胳膊底下挟持走——走得脚下生风,点也不像刚中完暑。
程潜很少在山头乱逛,每天就是两点线地从清安居到传道堂,再从传道堂回清安居。
他当然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自制力极强,认为自己学艺未成,四处乱跑不像话,因此虽然知道扶摇山上有很多前辈留下来洞府,却基本上没有探访过。
太不像话,无法姑息,连坐十遍,唯有程潜虽然起重要推波助澜作用,但念在并非故意,且事后及时认错,幸免于难。
为此,严争鸣端着架子、厚着脸皮,在晚间程潜回清安居半路上截住他,道貌岸然地说道:“小铜钱,今日正好得空,指点指点你剑法怎样?”
多日相处,程潜已经看透此人尿性——只要是吃喝玩乐,严少爷必然会勇往直前,而旦让他老老实实地坐下学点什,他立刻就能变成个捧心病西施,唧唧歪歪地能从脚趾甲疼到头发丝。
就在刚才,严争鸣练剑练半,还声称自己中暑呢。
他主动要指点自己剑法?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
左右两侧石壁上刻录明符仿佛能感觉到有人进来,原本幽暗墙壁在两个人走进来后,立刻发出幽幽白光,不刺眼,却刚好照明。
“里面收录派数千年来无数典籍,
严争鸣路将他挟持到山顶,在猎猎风中,把程潜带到块长得很像猴子奇石旁:“就是这。”
程潜瞥眼,疑惑道:“这……莫非是师兄给小师弟立雕像?”
严争鸣得意洋洋:“小东西,不要逞口舌之利,有你求时候。”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手绢,沿着石头外围擦去尘土,只见那里竟有条门形缝隙。
严争鸣将手附在那石门上,低头敛目片刻,阵“吱吱呀呀”响动后,石猴腹上门被他推开,里面是个逼仄小山洞,洞口能看见直通往地下排石阶,黑呼呼。
果然,下刻,他大师兄就仪态万方地说出本来目:“哎呀,想起来,今天师父还罚抄经,呃……这个,看来为兄是没有时间,不过你要是能帮抄几遍……”
嘿,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于是程潜头也不抬地将他撅回去:“师兄还是抄经去吧,练剑这种粗活可不敢劳动您,怕您老人家闪腰。”
严争鸣:“……”
人生为什不能只如初见呢?他那虽然假惺惺,但客客气气三师弟再也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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