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咳……大师兄。”
好在严争鸣看起来时没打算追究,他放下手头旧书,转头对李筠道:“你方才提起来——近日确实想回趟扶摇山,来最近有点心得,想回去翻找典籍求证下,经楼里东西虽然杂乱无章,但是派脉相承东西总能找到线索,况且……”
他微微皱眉道:“去年因为看着小月儿他们年纪也大,便将她们都送回去,当时是让他们传家书,可是至今也没收到回音,按理
李筠奇道:“怎?”
程潜探进怀里,摸出个小纸包,放在桌角上,露出里面枯枝似乌篷草角。
李筠目光落在那纸包上,顿时吃惊,把将那乌篷草抓在手里,迭声地说道:“你从哪弄来?这东西是配引气丹主料,要是岛上有,肯定刚发芽就有人盯上……等等。”
“嗯,抢来,”程潜摆摆手,“别问,能用就行,走。”
他说完,抬脚就要走,李筠突然伸手搭住他肩膀,程潜顿时闷哼声,险些被他轻轻巴掌拍趴下。
闻言,他从破烂堆里冒出个头来,说道:“你没发现?派是没有入门功法,但引气入体却并不比谁慢,你想,当年大师兄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也不过三四年光景就顺利入门,是为什?”
程潜:“总不能是那些经书吧?”
“你别说,”李筠从角落里翻出张经脉图,只见上面圈圈点点全是笔记,看得程潜头都大两圈,李筠道,“这两天发现,师父那套清静经里可能有些玄机。”
程潜这才发现,多年来自己对“暗藏玄机清静经”如此失敬,忙问:“什玄机?”
“那还不知道,”李筠不负责任地说道,“都是门派千年积淀东西,哪里那容易破译?先让水坑念来试试。”
李筠十分崩溃:“等等!到底怎回事?”
随着程潜年岁渐长,他这方面“毛病”也越来越明显,听见个什,他也不和人商量,过两天私下就办,弄得他三天两头身上带伤,就只管偷偷来讨药,问他什都不说,时常还要韩渊打探回来些只言片语,严争鸣他们才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他又因为什和谁动手。
“没什……嘶。”程潜忍痛活动下自己肩膀给李筠看,“可能是早晨落枕,又被棍子蹭下,别告诉娘娘,省得他又要啰嗦……”
有道是白天不能说人,后晌不能说鬼。程潜话音没落,里屋门帘已经微微动下,只见严争鸣手持卷书,玉树临风地走出来。
严争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你说谁?”
程潜:“……”
他从窗户缝里往外看眼,只见那被“试试”水坑正垂头丧气地蹲在符咒圈里,嘟着嘴翻着她那手抄本经书,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程潜叹道:“行吧,反正你拿们‘试试’也不是天两天,多念几遍经也不会少快肉,只是……她妖气怎样?”
李筠烦躁地抓抓头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眼下她越来越大,符咒恐怕是快要压不住,要配丹药话,这还缺味‘乌篷草’,搜罗年,还是找不着,实在不行……只能想办法找人从岛外找寻。”
程潜闻言给他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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