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给吓跳:“哎哟这倒霉孩子,怎走路都没动静,跟黄鼠狼似!”
黄鼠狼魏之远面色无异,好像没听见他们俩说话,挺胸抬头地说:“帮哥端盘子。”
“嘿,这小黄鼠狼,还挺会孝顺!”三胖蒲扇样大巴掌糊在魏之远后脑勺上,几乎把他小脑袋都给包进来,匆忙地往他后背上推,“快去吧。”
说完,他和魏谦对视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方才话题。
之后好几天,魏谦都是接送俩孩子上下学。
魏谦懒得听这些别人家破事,他自己破事都虑不过来呢,于是不耐烦地看三胖眼:“看你是闲得蛋疼吧胖子,天到晚不是说媒拉纤就是三只耗子四只眼破事,你……”
三胖表情凝重地在他受伤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拍巴掌:“你他妈小点声!”
“嘶……操你……”
三胖严肃地说:“你听说!那小丫头是被人糟蹋,孩子胆小,好几天过去她都不敢告诉大人,这两天天热,听说最后下面都化脓,也不知道受多大罪,再不敢说,昨天时没想开,自己吃耗子药z.sha——你对你妹妹上点心行不行?”
魏谦皱着眉看他眼:“扯淡……”
难受啊!”
麻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滋滋地说:“是呢!”
魏谦:“……”
魏谦晃荡到厨房,脚尖挑开柜橱,懒洋洋地往小屋看眼,那俩小崽子终于消停,人占着个桌角,对着写作业。
魏谦心情忽然无法抑制地好起来,感觉屋子里有这两个会喘气小东西在,显得像个家。
败家小学校,早晨上学太晚,晚上放学又太早,魏谦配合他们时间非常困难。
早晨还勉强能凑合,下午放学那点钟尤其缺德,三点多
“谁跟你扯淡?有拿这事扯淡,人都死啦!有那缺德吗?”三胖瞪他眼,“他妈跟你说正经呢,这两天把咱妹妹看紧点,听见没有?”
魏谦难以理解地伸手在自己腰上比划下:“那小屁孩细胳膊细腿,往那戳不就是根筷子吗?有什好那个?谁啊?有病吗?”
“跟你丫个不开窍孙子说不清楚,每天就认识钱,就知道打架,你还知道什?”三胖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些人就是对着正常女人硬不起来,有喜欢那种没长大小孩,还有喜欢男人呢——妞妞她妈都快哭成神经病,嚷嚷着要报警,现在被她奶奶给锁在家里。”
听见“男人”俩字,魏谦不适应地皱皱眉,又问:“干嘛不让报警,她奶奶老得痴呆啦?”
“老太太脑子不转弯,她觉得这事要是报警传出去,他们家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唉,总之……”三胖说到这,突然住嘴,因为他抬头,正看见魏之远不知什时候趴在厨房门边上,也不知道他听见多少。
“谦儿,”这时,三胖突然开口说,“这两天看着点咱妹妹小宝,放学别让她出去瞎跑。”
魏谦随口应声:“怎?”
三胖说:“你知道妞妞吧?”
魏谦:“嗯?”
“前边住着,扎小辫那个,比小宝大岁。”三胖往俩小屋里看眼,压低声音凑在魏谦耳边说,“那丫头今天下午没,自己吃耗子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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