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着,三胖和魏之远来到火车站,从烈日当空,直等到太阳西沉,等得大小两个人心里焦躁都烧成火,几乎望穿秋水,魏谦才姗姗来迟。
魏之远边抱着他胳膊不撒手,边从衣服里抽出本他夹在裤腰带上书,正是魏谦带来那个画满神龟旧数学课本,封皮都被小孩汗浸透。
魏谦拿在手里,不知道该说什好。
三胖开始比小远还要激动,几乎不能自已,整个人变成个巨硕喷壶,唾沫星子喷魏谦头脸。
可惜,这死胖子温情只维持几分钟,激动劲过去,翻脸就不认人来,让人充分体验番什叫做“胖子都是善变”。
魏之远:“打黑拳。”
三胖声音提高八度:“什?操你们俩大爷!你们俩小兔崽子能让老子多活两天吗?!”
魏之远看着他不言声。
三胖继续咆哮:“少给装可怜,还不带过去给他收尸?”
魏之远冷静地说:“哥不会让你去找他。”
赵老九低声对个手下说:“先把人都疏散——废话,当然疏散拳手,嘉宾们都他妈老泥鳅,用你提醒,早跑!除女服务员和身世青白,谁也别留下……算,那也就剩女服务员。叫人把营业执照准备好,会没准要跟他们走趟,很快就回来,放心,肯定没事,你叫人把场面上都收拾干净,特别是筹码和‘药’,对外就说赛台上都是请来模特,是表演性质,然后立刻通知胡四爷。”
手下被突如其来变故弄懵,低声问:“那……要是万有事呢?”
赵老九恶狠狠地瞪他眼:“放你娘屁!”
手下和他样,脑门冷汗,不敢吱声,转身去安排。
就这着,魏谦被疏散。
他把魏谦拉到没人角落里,变着花样,用“摆事实讲道理”以及“问候祖宗骂娘”两种方式,双管齐下地冲魏谦开通炮,角色转换自然得体,仿佛他不是个人在战斗。
最后,三胖用长篇大论得出个他认为合理结论:“魏谦
三胖张张嘴——也反应过来,他们联系也好,报警也好,都是在暗地里进行,魏谦要让这件事看起来完全是个愚蠢巧合,把水搅浑,他才能游走。
所以三胖作为个陌生人,绝对不能出现在任何个人视野里,他们不能引起哪怕丝毫怀疑,都够他们喝壶。
三胖:“那你说去哪?”
魏之远抬起手,把手背上小乌龟展示给三胖看,把三胖愁,摸着他脑袋说:“哎,真好看,长得跟你哥模样——这熊孩子,都什时候还在手上画乌龟呢?”
魏之远指着乌龟壳:“这是哥画,三哥,你仔细看,龟壳是个倒过来铁路路徽,们去火车站。”
大浪淘沙,只有细小浮游生物才能不动声色地钻出去,没有人会关心它们。
魏谦离开拳场,直奔火车站。
才刚进站,他就差点被魏之远扑个跟头。
三胖和小远已经在这里足足等他下午。
当天中午刚过会,三胖就顶着炎炎烈日和身热汗接到魏之远,见面就急赤白脸地问:“你哥呢?在哪呢?啊?你个小兔崽子发给地址是个什地?他在那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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