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别人真心”几个字好像支黄蜂尾后针,不轻不重地在魏谦心上刺下。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魏之远。
魏之远从炽烈转为深沉感情让魏谦不能接受同时,还隐约感觉到几分惶恐——就像是个平时不怎招人待见、没有存在感孩子,突然之间被万众瞩目时那种惶恐。
说个怎不恰当比喻,个常年忍饥挨饿人,突然被硬塞两个人血馒头,哪怕他
马春明终于忍不住,双肘撑在膝盖上,两只手捂住脸,身体弓下去,崩溃:“跟她谈恋爱三年,结婚也两年多,知道她人长得漂亮家庭背景好,是有点配不上她,可这多年,只要有,她要什给她弄来什,她就是要吃人心,也能扒开胸口切成片给她炸……”
“麻烦你换个不那恶心人说法。”魏谦皱皱鼻子,听到这段,早饭有点往上翻。
马春明充耳不闻:“……可她为什要背着和别人在起?”
魏谦吃惊:“什?你怎知道?你看见?”
马春明擦把眼泪:“亲眼看见,不是昨天晚上刚陪合作方从外地回来吗,安排他们食宿,路把他们都送进宾馆时候,亲眼看见她和个男挎着手走进去,她不知道昨天回来…………在宾馆外面站宿。”
问你啊,咱今天例会主题是梦游吗?”
马春明溜边站着,不敢抬头说话。
毕竟是多年老部下,魏谦看见他这幅鬼样子,多少还是升起点人类同情心,于是下句稍微缓和下语气,对他说:“要是家里有什事,你就先回去处理,请两天假也不要紧。”
这时,马春明忽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开口问:“……算事业有成吗?”
魏谦:“啊?什玩意?”
他说着,用力吸下鼻子,有点感冒症状。
“你等等,这有感冒药,”魏谦从抽屉里翻出几包感冒冲剂给他,“在宾馆外面站宿?唉,人家打炮你看门——你说你这不是有病吗?”
都到这个情况,这个男人竟然还说得出这没有同情心刻薄话来补刀,马春明顿时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魏谦摆摆手,把烟捻灭:“这样吧,你说说你算怎办,离婚?打官司?还是怎样?看清楚那勾搭别人老婆贱人是谁吗?要找人给你查查?”
“根本不是这回事!”马春明音量高起来,“根本不关心那个人是谁!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个女人,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不介意对她十分心意她就只还分,可她怎能这践踏别人真心呢?”
马春明踉踉跄跄地找到把椅子,屁股瘫坐在上面,开始祥林嫂样地通自怨自艾:“你付给那高薪水,让管那多事,有时候都有种自己很成功错觉,可是有什用?还是照样会被抛弃,不管多努力,还是会被人抛弃。”
魏谦:“……”
他听得连烟都忘往嘴里送。
马春明说着说着,就泪如雨下,眼泪噼里啪啦,表情上撕心裂肺,声音上却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委屈地小声哽咽着。
魏谦:“哟,这是跟你老婆吵架?不会是因为老让你出差,影响夫妻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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