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题进行到这里,已经诡异得进行不下去,两厢大眼瞪小眼地沉默会,魏谦伸出根手指,指着门口说:“滚。”
三胖溜圆地站起来,按下魏谦手,在他手背上拍两下:“你们哪,好自为之吧。”
魏谦这个人靠谱,在某些层面上,他比仙气飘渺整天装神老熊靠谱——乐哥还死不瞑目呢。
三胖知道自己胜在圆滑,说到底不是个有大本事人,但他相信魏谦是,于是听魏谦话,他不再多说,打算切以魏谦马首是瞻。
至此,三胖话音转:“哎说,小远那后脖颈子上大口子怎弄出来?再偏点就要命。”
魏谦不知想起什,顿顿,才尽可能简单地说:“驾驶员那边玻璃撞坏,可能让什东西划。”
他虽然轻飘飘地就这句话,但三胖同志外表五大三粗,内心却是个猴精,听话音,再看魏谦那身毫发无损,心里稍加琢磨,就琢磨出当时是怎个场景。
生,书生都不愿意惹这种事,他们觉得代价太高,而且跌份儿。
可是三胖明白这个道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好人”反而是最容易招惹事端,柿子挑软捏,这谁都知道。
三胖提出自己隐忧:“问题咱磕得过他吗?”
魏谦侧过头来瞥他眼:“他要是胡四爷,躲着他走,可他是吗?”
“你意思是……”
三胖皱起眉,好会,也不知是感慨还是发愁地说:“他对你这份心……唉,简直是……”
提起这事,魏谦方才脸上从容冷漠立刻分崩离析,他皱起眉,屁股坐在方才小沙发上,险些窝腿,怎都不舒服,烦躁地换个姿势,摆摆手:“别提,烦死。”
三胖沉默会:“们家那口子,最近不是怀孕,在公司也没人敢让她多干活,弄得她整天闲得没事,买大堆莫名其妙小说,自己看不说,还逼着看,抗议就说不爱她。捏着鼻子看几本,觉得尽是扯淡,大家平平常常起过日子事,顶多刚认识时候在激素影响下不淡定那阵子,时间长,那还有什好说?你这个倒好,十多年,他不腻,四年多,把他送走,好,这回回来,看他还要变本加厉,你说他是怎想?”
魏谦没好气地说:“不是,胖子,你什意思吧?不是你当时趁不在往屋里塞姑娘照片时候?”
三胖:“小远但凡要是个丫头,就把你绑到他床上。”
“要是想直存续,黑道就得有黑道规矩,在生意场上来这套流氓把戏,还真当天是老大他是老二吗?”魏谦冷笑声,“以商养黑养不下去多长时间,这块地当然不错,但也没到价值连城份上,他不惜找人开车撞也要抢,你猜为什?”
三胖压低声音:“他们资金不足,怕招拍挂时候被们抬价。”
“他就快‘养不起’,这是狗急跳墙。”魏谦说。
三胖迟疑下:“那安全……”
“最近告诉大家都留心点,管理人员不放心可以雇人跟着自己,如果在家附近发现有可疑人可以报警,就说被盗窃团伙盯上……给赵局打个电话,让他知道怎回事就行,过两天请他吃饭。产生费用律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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