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像根木桩子样,站在这里听这神经病满嘴屁话,更不知道自己为什没打他,为什没推开他,还保持着呆
“从小希望有天也能保护你。”魏之远轻轻地说,“你老也不给机会,好不容易今天抢到次。”
魏谦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滑动下,然而微微垂下眼皮却让他看起来表情没有丝波动。
魏谦冷冰冰地说:“你简直是有病。”
魏之远苦笑下,显得有些惆怅:“熊哥说应该日三省,每天睡前面壁,回忆这天大小念头,有段时间,跟几个朋友做个单机灾难题材游戏,那时候天天都有个念头挥之不去,希望突然来场大地震,砖土框架都倒,把整个城市都埋,就可以用身骨肉给你撑开个缝隙,让你看着粉身碎骨在你怀里。”
他盯着魏谦眼睛,撑在墙上手缓缓下滑,轻轻地搭在魏谦身上:“不过后来剖析下,发现自己之所以产生这个念头,纯粹是恨你,拐着弯地意*着报复你,是典型失败者思维方式,所以就开始让自己不往那边想,虽然偶尔还是会冒出来两次……”
说完,他迈着四方步溜达出去,碰到垂头丧气还在生闷气马春明:“走啦乌龟真人,别在这转不过弯来啦,这年头,流氓手段斗不过怀有颗流氓心‘正经人’……唉,你还挺有童趣……”
俩人走,魏谦出来看,只见马春明那个王八蛋用签字笔,在他家阳台门后面画两只披甲执锐小乌龟,正人举着根缝衣服针,互相虎视眈眈地盯着,脑袋上还跟忍者神龟似,在额头上勒个布条,边写着个“儿”字。
魏谦从中读到马春明留言——俩龟儿子要打仗。
……这种混账东西竟然还好好地活在自己手底下,拿着工资时而叫板,魏谦感觉自己真是个明君。
他听见压抑笑声,魏谦回头,发现魏之远不知什时候站在他身后。
他离魏谦越来越近,轻轻地闭下眼睛后,露出个孩子样笑容:“就下,身上皮烂布样好多伤口,有本事你就打。”
魏谦:“……”
魏之远笑容更灿烂:“对啊,哥,就是在威胁你。”
然而他说着这话,最后却还是规规矩矩地没做什离谱事,只是非常轻柔而且小心翼翼地亲魏谦眉间,蜻蜓点水样,稍作停留就退开。
而后他松开手,后退步:“操,太幸福,被你打死也值。”
魏之远依然没穿上衣,他肩膀宽阔而端正,裸露上半身肌肉线条明显而优美,就连凄惨伤口都不显得多碍眼,反而给他增加些生机勃勃野性。
这小子光屁股模样都看不知多少次,可魏谦从未像现在这样尴尬,他目光在魏之远身上触就滑开,尽可能地集中在魏之远鼻子上:“小宝那边让小菲安排,你这两天也少出门。那遇到点事,今天连累……”
他话没说完,魏之远突然打断他:“其实今天特别高兴。”
魏谦哑然,他直觉魏之远下面要说什,直觉想阻止,可是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时间个字也说不出来。
魏之远缓缓地走近他,双手撑在魏谦背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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