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魏谦虽然不习惯,但也有自己事要做,他难得无所事事地闲在家里,看电视玩电脑看书,有好多事可以打发时间,而这样坚持两天以后,他终于有点受不。
魏之远把他当成坨空气,除晨昏定省地问句“今天有没有不舒服”,以及出门时候问句“出去买东西,你要不要带”,就再别交流。
魏谦觉得自己也是点“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贱,以前魏之远整天在他眼皮底下晃,把他晃得个头变成两个大,愁得要命,现在魏之远虽然每天在家,却神奇地能不怎出现在他视线里。
“多说句话能闪舌头?”魏谦愤愤不平地
魏之远眉飞快地往中间蹙起来,眼眶顷刻间就红,嘴角轻轻地抽动抽动,往边斜去,眼泪好像就要掉下来。
然而下刻,魏之远抬起胳膊,在脸上遮挡下,片刻后放下,他除眼眶还是红,已经恢复先前那种近乎麻木平静。
“嗯。”魏之远轻轻地应声,“谢谢三哥。”
电梯门开,三胖走进去,他看着魏之远高大身体点点被电梯门关在外面,最后只剩下条缝,不见,没有和他说再见。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远可怎办?”三胖心里忍不住划过这个念头,他转眼到楼下,抬头看看高耸富丽住宅楼,心里有些迷茫地想,“当年想方设法阻挠魏之远,想方设法地给魏谦找对象介绍姑娘……真是对吗?”
“个字都不信。”魏之远直直地逼视着魏谦眼睛,字顿地说,“你不用再解释,不会相信你任何句话。”
魏谦:“……”
“三哥,把机票退吧,着急话就先托别人跑趟。”
三胖战战兢兢地问:“你呢?”
“从现在开始,要把他锁在家里,除医院,什地方都不能去,去医院检查也好、手术也好,要直在场,会去找医生说明情况,所有事,都需要第个知道。”魏之远表情和话音里都在往外渗着冰碴,说完,他还颇为有礼貌地咨询谈总意见,“这样你们没意见吧?”
他想象不出,个人对另个人感情能深到什地步,浮光掠影般地看上眼,就觉得毛骨悚然。
人世间,有多少这样真情?
三胖怔忡如许地呆立好会,才叹口气,低着头,显得心事重重地离开。
“算,随他们去吧。”三胖这样想着,走。
魏之远回到家,真反锁门,随身带好钥匙,履行他把魏谦锁在家里承诺。然后他开始场漫长、单方面冷战。
三胖果断出卖朋友,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就好。”魏之远说,他看也不看魏谦眼,径自站起来,对三胖说,“送送你。”
三胖就梦游样地被他“送客”。
走到电梯口,三胖才回过神来,百感交集地看魏之远眼:“兄弟,凡事往好处想想,你哥吧……唉,他这孙子确实是不怎样,但是总不至于这点谱也不靠,认为这个同志在思想上还是有可以挽回余地,他说没事,可能就真没什大事,你也多少放宽心,啊?”
这话音落下,三胖就清清楚楚地看见魏之远表情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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